“这些贩夫走卒着实嘴碎, 毫无礼义廉耻可言,之前说的还没什么错, 但是后来却是越说越离谱,最后竟然胆敢肖想起、肖想……”
书生被气得面颊通红,气咻咻的低声说道,可是最后别人讨论的那些污言秽语,他转头瞧着自己身边的人, 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那些莽夫们谈乐的污秽言语,他知道自己身边这人不懂,所以还是不要拿那些言语来脏了这人的耳朵。
“肖想什么?”戴着兜帽的那人问道,声音平静淡然,好似山中冷泉流淌。
书生深深的吸了一口,只是安慰道:“没什么,玄清不必理会那些凡夫俗子的闲言碎语。”
“切~~”书生想要息事宁人,可是一旁那个少年却是满脸不削,嘲讽似的说道:“那些贱商听说你长得好看,所以都在讨论着,希望自家的什么祖传的茶壶杯子宝器玉佩什么也成个j-i,ng,修成人身,最好是修成一个大美女,跟你一样漂亮,供他们没日没夜闺房 y- in 乐。”
“李鸣!”
眼见这少年越说越不客气,言语之间皆是深深的恶意,书生急忙厉喝一声,直接叫住了他的名字制止了他,严厉道:“你有完没完,玄清又不曾得罪过你,为何这一路上你一直针对他?”
少年毫不客气反唇相讥:“这一路上走来,你还没看见吗?就因为我们家出了他这么个活生生的妖孽,现在所有人都在背地里谈论这件事,咱们李家就是因为他,已经沦为了那些贩夫走卒嘴里面的谈资。”
书生面色愠怒,冷冷道:“如果不是玄清,咱们李家早就葬送在土匪手中,玄清是我们李家不用质疑的大恩人,就连家主都已经给他取名李姓,承认他是咱们李家人中的一份子,你现在还在这里闹什么?”
一听到这里,少年陡然火气,把自己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扔,对着书生大声嚷道:“他不就是咱家的宝玉化成的人嘛!本就是咱们家的东西,本来就该为咱们李家效力,凭什么他要以恩人的身份自居?”
说着说着,这少年便情绪激动的拿手一指带着兜帽的那人,继续嚷着:“他不就是个妖孽吗?有什么资格姓李,父亲当时一定是糊涂了,才给这妖孽取名李玄清!”
“胡说八道!”
书生眉头紧皱,呵斥道:“玄清即便是由非人化形,但那宝玉也是先祖遗物,你不可不敬!且玄清乃是我的友人,亦是救李家与水火的恩人,哪里容得着你这般大呼小叫。”
“我知道你自幼性格顽劣,是全李家上下关注的对象,被所有人都给宠坏了,但是自从玄清来了之后,李家把目光与赞叹大多放在了玄清身上,对你的关注少了些,但你怎么也不能因这种小事,便这般敌视他人。”
书生这番话一出口,顿时便戳中了少年心中见不得人的心思,少年又羞又恼,当即恼羞成怒道:“他明明就是个妖孽,又不是真正的李家人,怎么,我还说不得了?”
“你这般维护他,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说他是个真正的妖孽,惯常会蛊惑人心便是妖孽的看家本领,李家上下包括父亲,早就被这妖孽给迷了心窍,个个都成了老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