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帮帮我——”许朵如醉如痴地说,梦呓一般。
也只能帮帮而已,我想。
我像对待我的顾客一样对待许朵,直到她畅快地进入快乐的颠峰,直到她将全裸的身体蜷曲进我的怀抱,让我给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像服侍晴儿一样地服侍。
做了这些,我有一种轻松快乐的感受,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还欠她的帐,又觉得是在为自己的爱人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尽管其实我的身体饱胀得难受,而且自己也痛恨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但我内心里的轻松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弄菜,做饭,直到服侍许朵进她自己的卧室睡下。
现在我终于坐到了梳妆台前,用笔来梳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说我已经冷静下来,理智的思考多过了yù_wàng的冲动了,可是,我除了能够觉察到的意识浅表的上的原因——一个理由是许朵成了晴儿的替代品,一个理由是我在报恩——还是不能明白自己今天这样做的更深层次的或者说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是什么。
09.被捉j,i,an在床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只是没有反锁而已,许朵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证,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和她做过什么。
可是,呼天抢地的岳母哪里肯听?她一把揭开盖在我和许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许朵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一觉尚未醒来,岳父母便回来了。他们说过要赶在我上班前回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早,更没想到的是,岳母见我的房门没关,以为我已经起床了,偷眼往里一瞧,竟发现我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本以为那个人一定是哪个小s_ao妇儿,没想到竟会是自己的二女儿!
许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睛惊讶地望着打了她的耳光的母亲大人,半天回不过神来。
岳母出去了,我听见她在剧烈的咳嗽声中哭泣,岳父似乎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捶着,一边苍白无力地安慰。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岳母几乎声嘶力竭。
我望了一眼许朵,绝望地道:“许朵,你可是把我逼到了绝路上去了!”
许朵表情轻松自然:“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穿好衣服起了床,垂头丧气地到客厅去。
“萧可,晴儿生病才多久,你就这样了?”岳母红着眼睛瞪视着我,“你要找什么人不好找,你为什么要找你妹妹?”
“妈,我——”我真是有口难言,一时哪里解释得清楚。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岳母气哼哼地,一阵剧烈的咳嗽,把她咳得脸泛红潮,也许是痰涌了上来,她起身便往洗手间去。岳父悲哀地望了我一眼,摇着头道:“萧可,你怎么能这样?”
岳母在洗手间大声地咳着,咳得似乎有些异样了,岳父不放心,便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这时,许朵从卧室出来,见我一人在客厅傻乎乎地站着,嗔笑道:“死相,还不赶快走,想听更多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想,对啊,快跑吧,躲过岳母的气头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释呀!还没等我移动脚步,许朵早就上来了,把我推到门边,帮我开了门,让我出门后,咚就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呆得一呆,才想起自己脸没洗,头没梳,口没漱,就连小便都没解,我他娘今天倒霉不倒霉呀!我也顾不得许多,先到皓洁那里去,借她的行头梳洗了,漱口,就等到公司去解决吧。
我先上了趟公厕,然后到皓洁那里,用她的毛巾洗了脸,用她的梳子梳了头。皓洁一直好奇又羞涩地看着我,等我推了单车要走了,她才小心地问:“可哥哥,你没事吧?”
我赶忙摇头回答道:“没事,没事!你别瞎想!”
我哪敢再逗留,一蹁腿上了单车,骑着没命地跑了。
一个上午我都有些神不守舍,我很想知道许朵跟岳父母是怎么解释的,可是中途我又没时间给许朵打电话,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许朵,你在哪里?”我问。
“在宿舍里呀,怎么?”她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你跟爸爸妈妈是怎么解释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