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宴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或许他也明白自己的意愿对灵泽而言并不重要。他y-in沉着脸站起身,朝灵泽行了个礼,一瘸一拐有些艰难地离开了赤峰宫。鱼奴们想上前搀扶他,都被他甩开了。
“他刚出生那会儿受了点伤,一条腿差点断了,后来虽然治好了,但也落下了残疾。”我收回注视着敖宴离去的目光,一回头正好与灵泽的双眼对上,“龙族自睁眼便有记忆,他记得伤害自己的人是谁。”
是谁呢?
是披着我皮的恶龙绛风,是他那早该死千八百回的倒霉叔叔,是把灵泽眼睛刺瞎的罪魁祸首,是和南海公主合谋造反的乱臣贼子……
只是说出“绛风”两个字其实很简单,但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又不触及那些禁忌之事却是比登天还难。
“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解释……”我猛地回过神,发现灵泽已经来到我面前,手肘撑在矮桌上,上身微微前倾凑向我,再迟一些就能碰上我的脸。
我连忙后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大的反应,灵泽不可能看不出我的排斥。他沉沉看着我,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
“怎么,是我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