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矜竟然真的抓起纪念的手臂,像猫似的嗅了几下。
纪念觉得好笑:“怎么?闻出味来了?”
季梓矜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身上好香。”
纪念不由得笑起来:“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
季梓矜也笑:“那也是你比较香,可能是你的被窝香的。”继而狡黠地眨眼,“我也想跟你一起香。”
知道季梓矜又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纪念想抽回手臂,微娇嗔地说:“胡扯吧你。”
“才没有胡扯,你怎么老这样说我。”说着,季梓矜努嘴,表示自己有些不高兴,抓着纪念的手臂本来凑在鼻尖闻了两下,干脆微张嘴,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纪念惊:“你要干嘛?”
话刚出口,那口白牙已经咬上了她的手腕,牙齿轻轻地接触着手腕上突出的骨头,有种微微的s-hi润感,只停留了一会,季梓矜抬起头时,纪念纤细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浅浅的几个整齐的牙印,浅浅的凹进去,只有仔细地看才能从皮肤上找到。
季梓矜依然笑得开心:“你太香了,咬一口,软软的。”
纪念将手抽回,看向手腕处,牙印很浅,短时间内会恢复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现下只能依稀看出刚刚被轻轻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