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闹钟一开始身子还在左右摇晃着,伸出爪子挣扎着要用胖腰坐起来想要跳起来挠季梓矜,而季梓矜就在纪念面前灿烂地笑着,泪痣烁烁生辉,闹钟似乎看着季梓矜这个笑得像花儿一样的模样很是气愤。
纪念只得把它抱得更紧一些,将它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在它的脑袋上顺着毛lu 下去,一边站起来,对着季梓矜说:“走啦,这散步还散不散了。”
“当然了,只要不是散伙。”季梓矜连忙跟上纪念的脚步,走在她的身旁,跟她亦步亦趋地并肩走着。
抱着胖了不少的闹钟,纪念抱得手有些累,奈何将闹钟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走,它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前进一步了。于是纪念只能妥协,一直抱着它,不然就没法继续散步了。
季梓矜见纪念抱着闹钟的手来回转换姿势,似乎在寻找一个稍微舒适的姿势抱着这胖猫,于是提出要抱着闹钟,奈何刚刚发生了她小小地欺负了一下闹钟,这小胖猫身子胖了心眼也小,见着纪念要将自己交到季梓矜手里,硬是对着季梓矜龇牙举起爪子要挠。
看着季梓矜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纪念可不放心这么个小刺头放在季梓矜怀里,闹钟又只是只猫而已,平时脾气又臭,万一在季梓矜的怀里爪子乱挠,挠花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纪念会心疼的。
“不了,我抱着它就可以了。也不是很重。”
季梓矜微皱眉,看着纪念怀里有恃无恐的闹钟还在龇牙炸毛,有些不高兴地伸出食指戳了两下闹钟的脑门,似在警告着闹钟,但嘴里却妥协:“那好吧。”
由于纪念怀里抱着个胖了不少的闹钟,平常散步的路线走得也比往常慢了一些,海岛不少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散步,一些在她们身边路过的老人甚至走得比她们两人快多了,一些和蔼的老太老头在她们身边路过时,甚至还转头慈祥地笑着对她们打了招呼。
“小姑娘也出来散步呀。”
季梓矜:“是呀,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您老肯定长寿。”
“哈哈哈……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季梓矜:“是啊,最近……”
这种对话,几乎每个住在周围的老太老头都会好奇地问她们一遍,每次都是季梓矜笑容亲切地回答,而纪念抱着闹钟手里给闹钟顺毛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微垂着头,侧脸安详,两人和谐无比。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退休老太家的门口。
染上青苔的旧墙,如渲染了上等的烟青色,轻轻浅浅地氤氲在墙面上,偶有一些青藤攀登在墙头,青藤中混着一些枯黄的藤叶,两棵翠绿的枣树茂密地压低了枝头,细碎地骑在了墙头上,被掩在茂密的树叶中隐隐可见一些青色的果子,墙头上还竖着防贼的根根分明的铁刺,与枝叶相互交错。
“小姑娘又来啦。”坐在门口背靠着墙拿着大葵扇扇风乘凉的黄老太,熟识地向两人打着招呼,转眼一看就看到了纪念怀里的闹钟,有些惊讶地说:“哟,这么胖的猫呀。”
两人日常散步经常都会经过这老太的门前,而这老太又喜欢坐在门口乘凉,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打着招呼,自然地跟两人熟络了起来。季梓矜嘴甜,纪念虽然不常说话,但是两人长得都好看乖巧,黄老太又是个退休教师,自然喜欢这种性子。再加上黄老太为人热心乐观,纪念和季梓矜倒也愿意跟她接触。
每次有人说它胖,闹钟似乎都能听到似的,上次莎莎也说了它胖,结果就开始炸毛,这次黄老太一说,瞬间就从纪念的怀里坐起来,本来软趴趴的猫毛又开始有些炸起来,但可能是之前跟季梓矜闹了一会,费了一些j-i,ng力,现在的它也只是微微炸毛,并没有举起爪子要挠人的趋势。
黄老太见这架势,笑得脸满是褶子,用大葵扇指着纪念怀里的闹钟说:“这脾气还真大,还能听懂话呢。”
纪念见状,又准备上手顺毛,奈何抱着闹钟太久了,手有些酸,一时半会举了又放下。
站在一旁的季梓矜敏锐地观察到了纪念的异常,脸上的笑意顿显,马上伸手过去捞起有些炸毛看着黄老太的闹钟,抓着闹钟整个举到了黄老太面前,笑着说:“婆婆你猜,这猫多少斤了?”
跟闹钟人眼瞪猫眼的黄老太,看了闹钟一会,依然是满脸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把葵扇放在了小矮凳的一旁,伸出干瘦却有力的手臂对季梓矜说:“来,让我来抱抱这小玩意儿。”
季梓矜j,i,an计得逞,马上笑得灿烂地将闹钟送进黄老太的手里。
毕竟多长了这么多岁数,任凭闹钟怎么闹也在身经百战的黄老太怀里折腾不出什么花招来,只能老实服帖,最后乖乖地趴在黄老太的怀里巴巴地看着纪念。
而黄老太则对闹钟很是喜爱,一边摸着它一边说:“这小东西一下子就老实咯。”还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闹钟的头。
季梓矜开心地说:“那是它喜欢您,平时它对我们两个凶得很。”
见着闹钟在黄老太手里被收拾得服帖,纪念也不由得笑了,跟熊孩子被收拾了一样的心态,也接着一句:“它就会窝里横。”
季梓矜一拍手赞同:“对,你就是它的窝。”
纪念作势要打她,季梓矜躲闪到黄老太背后,在黄老太背后嚷着:“我错了。”
“错哪了?”
“说错了,你应该是横。”季梓矜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
纪念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