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被季梓矜这么孩子气的语言给逗笑了,拆台似的说:“你不会舍得的,上次它把你的睡衣挠烂了,你也没舍得揍它。”
确实有一次闹钟跟季梓矜斗气,全因季梓矜平时老是喜欢逗着闹钟,每回都把它逗得龇牙伸爪子。于是一次,它溜进季梓矜的房间,跟狗似的咬破了季梓矜经常穿的那件睡裙,季梓矜打开门一看就只有那条皱巴巴还破了一个小口的睡裙了。
一听纪念说起这个,季梓矜就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你给我补嘛。”
纪念:“我哪里会补,要不你拿给莎莎吧。”
“她那手指甲才不会拿针,掉了指甲油估计得心疼死。”季梓矜顺势调侃了几下莎莎,继续说:“那你学一下嘛。”
被季梓矜缠得没脾气,纪念又是答应了:“好,那我试着缝一下吧。可能会很丑。”
季梓矜笑得开心:“再丑,也是你缝的。”
两人聊着天时,不知不觉,白小言已经喝了半杯的咖啡了,安静地看着两人的打闹。
白小言看着纪念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跟之前在那充满抑郁不见阳光的监狱里的那淡漠的样子,变化实在很大,看来环境才是对性格的真正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