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靖琛回来之后,他要让石靖琛过来摘一些荷叶,做粥,做菜都能用,过一段时间荷花多起来之后,他还要用荷叶和荷花酿酒。
就在纪修然惬意的享受美好的下午时光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过来,“舒公子,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色呢,你看那片池塘里面还有荷花呢。”略显兴奋的声音听起来略耳熟呀,还有这舒公子不就是之前他在小院门口碰到的那个白衣装逼男嘛。
之前他还想要怎么和这伙人搭上,这就自己送上门了。说话间这一行人就从河边走到了凉亭。这个地方虽然已经都被纪修然买下了,一般村里人都知道这块地方是私人的,都不会往这里走,所以纪修然就没有弄界限和隔断,所以说现在这块地方对外完全是开放的。想来几人是无意走到这一片来的。
几个人是沿河一路走过来的,也就自然而然的会走到这个地方,看到凉亭还想一起过来休息片刻。纪修然听到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要到凉亭来,还是施施然的坐在石凳上休息,并没有走的意思,毕竟这个地方他是主人,他没有道理像做贼似的躲开。失算了,若是石靖琛在就好了,他在的话,这个时候就把桌上摆上茶盘了,边喝茶边看风景,多有享受呀。
几人转过凉亭旁边的几个柳树,才看清楚凉亭里面早已有人,不过几人看这人就是当地的村民,都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纪修然今天出来干活,就穿了一件行动方便的短打,没有穿长衫,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农夫的感觉,几人误会倒是很正常。
几人走到亭子边上,看亭子里的人还是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看风景吹风,一点都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茫然,这个人也真是没眼力见,这几天他们在村里碰到的人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那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有些安静。
之前说话的那个站在白衣人旁边的青衣人,看这人一点让地方的意思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出声呵斥到:“你是何人,还不赶快离开此地。”纪修然没想到这伙人这么嚣张,不管是什么地方,总有一个先来后到吧,这样大大咧咧的让人让地方真的没问题嘛。
“此处是某先到,为何要相让?”纪修然也不是吃亏的人,而且在自己的地盘是,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到自己,直接的出声怼回去了。
“你一个乡村野夫,也想独占此处美景不成。”那人又说,旁边的几人也都面露不忿,白衣的舒公子则一脸的无所谓,看来这种情况也是见惯了的。
纪修然被这些人无耻的言论给气笑了,那人看纪修然笑,大喝:“有何可笑。”
“皆可笑,后来之人呵斥先到之人让地方可笑,一个无知蠢货骂人乡村野夫可笑,一群俗人妄想独占美景可笑,最可笑的就是一伙外来者驱赶主人。”
几人被纪修然之前的几句话说的火起,之后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脸上又有些愕然,和尴尬,表情变化太快,导致整个面容都呈现出一种扭曲感。纪修然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心里大笑,一群只知道仗势欺人的蠢货。
白衣舒公子看几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对纪修然拱了拱手说:“多有得罪,只是此处风景颇佳,还望主人家同意,我等在此逗留片刻。”纪修然看来这人一眼,发现这人不是完全的嚣张,之前这些人的话可能这人都没有听到耳朵里。有一些艺术家是这样的,他们时刻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感知很迟钝。他估计这个舒公子就是这种情况。
他对这样的人都是没有多少恶感,只不过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人着实讨厌。但是看在这人态度还算过的去的份上,这次他就不计较了,反正这些景色看一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等纪修然点点头,同意之后,这个舒公子就走进凉亭,坐到石桌旁边,他身后的小斯赶紧把茶具拿出来,烧水泡茶,又摆出一些点心,做完这些之后又稍无声息的退出去。
凉亭里面石桌旁边就只有四个石凳,现在纪修然坐了一个之后,他们一行四个人就要有一个没有座位,之前那个一直瞎逼逼的青衣人动作慢了一步,只能站着,那人看的这个情况,很不忿的瞪了一眼纪修然,纪修然也不理他,施施然拿起刚刚舒公子给自己的茶杯喝茶,e这茶虽比不上自家石靖琛从大青山上给自己采回来的老树上的,但也算是极品好茶了。纪修然慢慢的喝着,细细品尝。
那个青衣人看到他这个做派,以为他一个土炮子能喝出什么好茶,还装模作样,就小声嘀咕:“乡村野夫还真会装模作样。”纪修然斜睨了一眼那个人,面色平静,并没有因为这个跳梁小丑的话有所反应,白衣舒公子皱眉呵斥:“噤声。”
那人被这样一说,就默默闭嘴不敢多话。这几人可以清楚的看出,其余三人以这个舒公子为首,而且隐隐还有些讨好巴结,看来这个舒公子挺有来头,只不过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又对人无所求,合则结交一下,不合则当作过路人便罢。
亭里几人再也没有人作妖之后,这个白衣舒公子开始用心的赏景,在纪修然看来,这人就好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