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要喂她喝下。
“不用,我没事了。”丝丝摇头,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她难过得想吐。“我想吐。”她低喃道,身体的机能自动排斥体内符咒的效力。
“什么?你等一下,绝对要等我。”牧天仰慌乱的把盆里的水往窗外倒,空了的盆子递到丝丝的面前。
她一见到盆子就埋头苦吐,吐到脸色发青,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害惨了她。
牧天仰心疼极了,她失去了原有的风采,青白的脸色让原本就娇小的她更显脆弱。
丝丝吐到胄里都没有东西才终于停了下来。
牧天仰把肮脏的盆子放到门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交给她。
“谢谢。”丝丝漱完了口,觉得浑身舒爽多了。
“你不应该会吐的,我明明就是对症下药。”牧天仰对自己这方面的才能可是非常有信心,因为他师兄就是因他这份难得的天赋,才对他穷追不舍。
丝丝横了他一眼。这个傻子,没有人当道士当成他这样,明明就是显而易见的事,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我再改用另一种符咒试试。”牧天仰不相信他学了十几年的道术,真的会那么驴。
“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一定是在怀疑她了,可是他又不直接戳破她的伪装,让她无法确定他到底在想什么,但说不定这一切也是他在虚张声势,做不得真。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丝丝*不着头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懂不懂的?”牧天仰反问。
“算了。”看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八成是她身体不舒服才会胡思乱想。“没有人知道我生病了吧?”有人知道的话会对她的处境不利。
“没有,我是翻墙进来的。”
丝丝点点头,“说你傻,你还满聪明的。”他就是这样,让她无法确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你真的没事了吗?”牧天仰一脸的担心。
看见他深幽双眸中的晶亮,丝丝的心惊跳了一拍,嗫嚅的应道:“没事了。”他是发自内心的在担心她。
除了她的恩人,已经没有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了,好似她对他很重要。
“我好担心。”牧天仰在床旁半蹲了下来,用可怜兮兮的眸光瞅得心慌意乱的丝丝直往后退。
“我们的交情没有那么深,你大可不必内疚。”他生病了,不然不会发这种神经。
“不是内疚。”牧天仰握住她的小手,紧紧的用自己的手包住。
丝丝惊慌的嚷道:“放开我的手。”
牧天仰轻叹了一日气,“我以为我会失去你。”直到看见她一直昏迷不醒,他才发现她已经是他最重要的人。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说。”丝丝以怒意掩盖心中的悸动。
牧天仲愕了一下,“你被男人骗过?”
“对。”她要他打退堂鼓。
“不要紧,不管有没有,我会抚平你内心的创痛。”他不介意,过去不重要,未来有他就够。
她挑挑眉,“即使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啊。”他笑笑的说,不让丝丝比下去。至于说的是不是真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男人跟女人可是差很多。”丝丝哼道。她看多也听多了,要是会上他的当,可是有辱她活了那么久的时间。
“对我有一点信心嘛。”
“要对男人有信心,我倒不如去相信一只狗!”丝丝控制不住的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