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虽然那里其实还很疼,我甚至都不敢上厕所。
他轻轻地脱下我的裤子,说:“你躺着,我先看看。”
我以为下一秒他就要进来了,因为我刚才看到他的裤子已经明显鼓了起来。他过了半晌,我回过头只见他脸色通红,有点微微出汗,说:“再过几天吧,你那里还没好。我那天实在没控制住,第一次。”
我看他忍的有些辛苦,明显呼吸加快了许多,便说:“没事,你进来吧,我......我不疼。”说不疼是假的,我现在连坐着都疼。
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半天,不停地深呼吸,最后说:“不要了,等你好了再说,我下次会很轻很轻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说着他在自己裤子那隆起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这一下,疼的他脸色都变了,还强自笑道:“这下子总该下去了,这不听话的玩意!”
好在是放假,我在家躺着也不用上学。在那天以后他每天都来,在这看看电视,陪我说话。每天看到我,他眼神都不舍得离开,裤子那里硬的像根棍子,不过他还是顶多亲亲我,坚持不肯再让我痛。
“好在我每天晚上都有手啊,不然根本睡不了觉。”他脸红了,这么多天他天天脸红,一点都不像学校里那个果断自信的楚门。
“我好多了,你......你别忍着了......你看,我现在已经能跑能跳了。”
公司现在对我修改的剧本基本是默许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是芯片出了故障还是什么,数据再也没有上传过,杜明远的声音也没有再响起。
“那咱俩出去转转,怎么样?今天天气特别好,你平常脸色这么白,应该多出去晒晒太阳。”
我以为他每天都来这,是想跟我做。他忍了那么多天,一定迫不及待。
没想到他是想带我出去。我坐在他后座上,一路上他骑的特别轻快,再也不是我骨折时那种小心翼翼的骑法。天上白云悠悠,我的手环在他的腰上。
他骑车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是西郊的基督教堂。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教堂是哥特式的尖顶,楚门拉着我推门进去,竟然正好是做弥撒的时候。
正前方神父正在领着大家唱圣歌,那歌声悠远绵长,圣洁无比。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悄悄问他:“你是基督教徒吗?”
“不是啊,我是无神论者。”
“那你来这做什么?”
楚门咧嘴一笑,教堂侧面窗户透进来的斑驳光影,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明亮。
“咱们听会管风琴。”他拉住了我的手,在半个小时的弥撒时间里,始终没有松开。我感觉他握着我的那只手,动脉搏动的很快。
弥撒结束,很快教堂里人们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突然起身,对我说:“你坐着别动。”
我有些不解,下一秒,他竟单膝跪下,面对着我,说:“我不是基督教徒,这也不是求婚,也不是结婚,因为我知道现在这么做很幼稚。但我还是想给你一个仪式,一个约定,一个诺言。我楚门,这辈子唯你一人。我不知道有没有上帝,有没有耶稣,可我希望满天神佛都听见我今天的誓言,看见我在爱你。
“我爱你,吴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