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正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宣文斌身后,宣文斌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然后开启叨叨叨叨模式:“院草,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嗯,多谢赞誉。”
“没有嘞,是真的好看。”薛一正笑眯眯的,“馆草馆草,你说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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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文斌给宣白纸接风选在了南坞小镇最好的一处酒楼,他们刚刚踏进酒楼,一个欠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呦,我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们一向节俭寒酸的宣馆草吗? ”竟然有钱来鸳鸯楼了,是不是卖屁股了?
这个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见到了跟进来的薛一正,就像掐断了脖子的鸭子,没声了。这一幕却没有让宣白纸错过,他明显看到薛一正进来那一瞬间,这个嘴欠之人眼中的一丝怕意,他有些若有所思,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薛一正似乎一脸懵逼,悄mī_mī的拉住宣文斌的衣角,“馆草,这人是谁呀?好凶哦!”
宣文斌没有理会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正是被他打断腿的关玖之,冷嘲的扫了他一眼,领着宣白纸几人往他包下的包厢走去,那日若不是学院的老师来的及时,只怕这人已经成为真正的残疾了。
青泫一来到鸳鸯楼兴奋的都忘乎所以然了,蹦跶的跟着宣文斌只往楼上跑。
薛一正看着宣文斌离去的背影,紧跟了上去,而宣白纸则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落在最后的他却注意到了一幕——当薛一正经过那嘴欠之人的面前之时,那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宣白纸摸了摸下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