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没有直观的检查过。
人都是怕痛的……区别在于谁更能忍受。但能忍受不代表不痛。
所以在她们两个来说,倒是她像是金枝玉叶的白痴公主……燕川是个独行的杀手。
如今敌人和她的臣民都被掩盖在那盏门后,只有她一个人孤单地在一个角落时……她才可以不再强大到无坚不摧,卸下帝国赋予她单薄肩头的重甲……把脆弱的一面暴露给她唯一信任的人。
可你干嘛选择我呢?蒋迎谷心里不是滋味。我能做到什么?遇到点事情就躲在你身后无辜又无能……我是个废物啊!
你干嘛选择我呢?要是你认同的是向皇帝那样的人,你便不需要这么辛苦……就算是王怀瑾,他应该早就动起来解决问题去了,或许你们已经到了帝都……绝不会像我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知道……
蒋迎谷很焦急,手指拂过燕川颤抖着的肩,拭去锁骨下的一行血渍,盯着她冷汗打s-hi妆容渐渐花去,苍白缺血的面容显现,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