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歌连忙摆头,“十几年前,那和我没关系,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你问他,问他。”
现在轮到谢清歌幸灾乐祸了,谢父眨巴眨巴眼,这下没得玩了。
“谢家主,我不管那么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听过朱玥?”
朱玥?名字有点耳熟啊。
“这人是谁?”谢父一生游遍各地,化名无数,医治者无数,朱玥这个名字,还有点耳熟啊。
“十几年前的魔教圣女,”这种场景朱砂也料到过,想要隐匿江湖,大抵用的都是化名,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彭”,房门突然飞了进来,朱砂连忙护住自己,飞尘落地,夜魅等人赫然站在那里。
“妖女,你还敢来!”无月痕现在昏迷不醒,全是拜魔教所赐。
“哼,你们都可以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朱砂不甘示弱,妖娆的身姿,轻蔑的眼神,更让夜魅气血上涌。
“我儿如今昏迷不醒,你还敢上门送死。”夜魅运功上行,“我今天就拿了你的命,为我儿赔罪。”
夜魅显然是发了疯,出招迅猛凶狠,朱砂堪堪躲过,没有秋瑾瑜,她自然落了下乘。
被夜魅逼至墙角,朱砂转身回道,“我还会来的!”便跳窗而出。
“妖女,休想跑!”夜魅紧随其后,跳窗而出。
第一百六十四章
“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也都在这,看来下次去谢府要慎重了。”朱砂逃出谢府,一人独行在谢家庄的街上。
‘此番逃出,也不知他们发现没,算了,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
夜色暗沉,魔教重地。
“你就这么放任她?”王彦拿起秋瑾瑜温好的酒,放在嘴下一品,果然好酒。
秋瑾瑜擦擦琴,又给他满上一杯,“她现在离开了也好,不然只会碍手碍脚。”
王彦轻笑一声,放下酒杯,“怎么?你是真打算这么做了?”
“不然,王兄以为如何?”秋瑾瑜擦琴的手一顿,眼中泛着幽暗的绿光。
王彦摆摆手,笑到,“秋兄,你还不知道我么?不论发生什么事,兄弟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更何况,此事非同小可,你我皆需慎重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秋瑾瑜一口吞掉温酒,握杯子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报仇的时候,终于来了,玥儿,我现在有一种压不住的兴奋啊!’
王彦将新酒从火炉上拿下来,倒入已空了的酒壶,在给两人每人倒满一杯,“那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终究是厌倦了。’
“谁?”秋瑾瑜明知故问。
“哈哈哈……秋兄莫要逗我,你知道的。”王彦大笑几声,随即正色到。
“她?便好好活着吧。”
“秋兄原本是如此重情之人。”秋瑾瑜明知这个回答,不会让王彦满意,却还是这样说了。
“那王兄意下如何?”
王彦又是“哈哈哈”大笑一番,打着呵呵,“按秋兄的意思便好。”
‘日子还长,要想算账,有的是机会,不急不急。’
“秋兄,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聚,怎么尽说些不开心的,”王彦找着话题,目光落在了他那把琴上,“许久未闻琴音了,秋兄的琴想必是更上一层楼了吧。”
“那好,我今天就献丑了。”
“秋兄真是客气。”
王彦活的一手好稀泥,倒是两边不得罪,秋瑾瑜轻抚琴弦,面上不禁露出动容之色,温柔之情隐在黑潭只中,如水中的皎皎月光。
王彦品酒观心,不露分毫,‘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一副深情。’
夜色过半,谢府这才安宁下来。
谢清歌父子俩一经松绑,便吵得不可开交,两人好不容易被众人劝住,两人都气鼓鼓的谁都不理谁。
朱砂跑的太快,身上又带着mí_yào,夜魅追了半天,也叫人跑的没影了,只得无功而返。
“谢公子,方才是怎么回事?朱砂怎么也来了?”秋慕雪心中诧异。
林夕瑶却是冷嘲热讽,“怎么?谢家主可真是会做生意啊,有了我云剑山和绾花宫还不够,还要多来个魔教么?
也是,我师兄现在昏迷不醒,却是保着一条命,你们现在在和魔教做笔不为人知的买卖,确实只赚不赔!”
“林夕瑶,你不要含血喷人!”谢清歌这下坐不住了,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修养,指着林夕瑶鼻子就骂。
“哼,谢公子说我含血喷人,证据那?魔教圣女刚才就在这里,是大家伙都看到的。
而我师兄,在谢府昏迷不醒多日,除了每日把脉吃药施针,便无它状,至今没有醒来,你们叫我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