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瑶连擦眼泪都忘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夜魅,却不见她有半分要反悔的意思,这才低下头,慢慢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师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你不介意夕瑶有这种……事?”
无月痕松下一口气,挽起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容,“瑶儿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么?”
“……好,我明白了。”林夕瑶低着头,慢慢自己站起来,不在靠着夜魅,夜魅心疼不已,为她整理一下耳边未梳整齐的碎发,“瑶儿?”
林夕瑶仰起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姨娘,我没事的。”
夜魅又是握紧双拳,几人又立马警惕起来,“今天这里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否则那个小和尚,就准备提头来见!”
“是。”
秋慕雪扶着林夕瑶出了门,一出门林夕瑶便想推开秋慕雪,却被秋慕雪反握住,“我送你回去。”
像是折腾了一早上,又哭了那么久,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林夕瑶这才乖乖让她扶着走了。
“秋慕雪,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我告诉你,我师兄只会是我的。”二人默默前行,林夕瑶突然抽开自己的胳膊,向秋慕雪宣誓一样。
“你要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没人想要抢你师兄。”看着林夕瑶无力的靠着游廊上的柱子,秋慕雪还是于心不忍,想要在搀扶她。
林夕瑶一挥手,不愿她在靠近,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会想办法的,让师兄永远都不离开我的。”
“……好,随你,现在可以走了吧。”见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在说话,秋慕雪这才继续抓着她,把她一路送了回去。
弥生一出门便瘫坐在地,“师兄,你没事吧。”
弥生怔怔的看着弥乐,眼中充满恐惧,眼泪也掉了下来,弥乐一脸担忧,看他的泪水,更觉心中苦闷,忍不住伸出手,帮他擦掉眼眶中流出的泪水。
弥生突然抓住弥乐的手,“我以为,我以为我要死了,我要死在这里了,我以为……”
弥乐一把将弥生搂过来,紧紧抱着他,“不会的师兄,不会的,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他们要杀你,我就挡在你面前,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师兄,现在不是都出来了么,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的,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动你的,相信我,好么?”
“弥乐!哇啊啊啊啊……弥乐,我好怕,我差点死在哪里了……”
“没事的师兄,你还有我呢,我不会的。”
‘若是你死了,叫我如何苟活。’
第二百零七章
“唉,为什么拦着我?”夜魅看着窗外,屋中只有他们两人。
无月痕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后,“我记得娘说过,要在武林大会上以爹爹秘籍为诱饵,利用武林中人,找出爹爹所在,现如今不是正好么?少林的迦南方丈现在可是欠了我们一份人情。”
“其实你知道,不用这么麻烦的。”
“我有一件事不知娘知不知道。”
“何事?”
“我记得弥生自己说,和弥乐是迦南方丈坐下弟子,可我总觉得,同承一师,二人心性差距未免太大了……”
“所以,你……”
“我得到的消息,迦南方丈之所以如此纵容弥生,只因弥生是他故人之子,至于这个故人是何人,便再也查不出来了。”既然他如此老重这个故人之子,定会为了此事,多尽些心的。
夜魅若有所思的望向门口,弥生弥乐早已不在,“故人之子么?”会是他么?
“娘知道?”无月痕笑笑,既然这样夜魅应该更清楚这段渊源,也就更能捉到他的软肋了。
“嗯,许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夜魅摆摆手,显然对今天的事已经释怀,“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还是早些离开吧。”
“是。”说罢,夜魅便转身离去,‘今天还是去谢谢谢郎吧,这么麻烦他。’
一片红梅林中,一个粉衣正在滔滔不绝的讲些什么,谢清涵端着一只茶杯,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她把杯子放下出了声响,昙花立即闭上嘴,不在说话。
“这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麻烦?”今天的事,确实让她始料未及,“不是说好了给哥哥营造机会即可,又怎么扯了这么多事出来?”
‘真是的,自从这些人来了麻烦事就没断过。’
昙花站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她,“小姐,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那个弥生是会自己屋里去了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个林夕瑶房里。”
“不是给你说了,让你把人看好,别让他们乱跑坏了哥哥的事嘛,你到底是怎么看人的?”不知这林夕瑶出事,无月痕会不会迁怒到哥哥身上,毕竟是在自己家出了让人家亲如亲兄妹的师妹有失清白的事。
昙花低着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你说吧,我不罚你。”
昙花这才扭捏着把事说了出来,“那日小姐让我去护送弥生回去,可他喝的大醉,耍酒疯,还到处乱吐,我就给他解了酒,想着他能自己回去,就没、没在跟着了。”
“昙花,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既然能自己回去,又怎么去了林夕瑶的房间?”迎着谢清涵的怒视,昙花不敢不说,更不敢说谎。
“他一身熏天酒臭,昙花是在不远靠近,就撒了解酒药粉,不过,我是看着他清醒过来的,保证那药效能让他坚持回到府中……至于、至于,他能不能回到自己屋中,昙花也不是很清楚。”
看着谢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