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立马把林夕瑶从怀里推了出去,也顺势坐起,两人起身时,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下来,早就被汗水s-hi透的里衣,在他还未醒时,就乱动解开,被子滑下,里衣也从脖颈一直开到被下,白净的脖颈和坚实的胸膛全部袒露出来,“啊――!”林夕瑶又是一声尖叫。
苏庆不知所措,“林姑娘,我醒了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你、你你,不要脸!”林夕瑶捂着眼睛,手指颤抖的指着他大声骂道。
苏庆看了看自己,又立马一手拉起被子,一手在空中捂住林夕瑶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围几人满脸黑线,非礼勿视?我们都看你们‘非礼’好久了,还差这个?
“师妹。”门帘又被掀起,他步伐轻盈,风度翩翩,又带着温和可亲的微笑,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握着剑柄,进屋后,和每个人都点头打了招呼,似乎眼里装着每一个人,又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林夕瑶坐在苏庆床边,捂着眼睛,苏庆衣不遮体的躲在被子下,蓑衣乞丐一脸郁闷的看着,那个话少的乞丐,一人将桌上最后一口吃食塞进嘴里,摸着鼓起的肚皮,还不满足,谢清歌和长胡子乞丐倒是乐的看戏。
无月痕将所有人尽收眼底,又默不作声,“林姑娘,没事了,你可以把手挪开了。”苏庆轻声细语的瞒哄安慰,奈何林夕瑶根本不理他。
“瑶儿,”无月痕轻唤一声,林夕瑶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急忙奔跑过去,“师兄!”
“瑶儿,怎么这么无理?”无月痕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林夕瑶柔嫩的小脸通红,想要诉说委屈,却又说不出来,无月痕心中猜出定于苏庆有关,也不追问,只身来到苏庆床边,“苏公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这么重的病,如今也挺了过来,真是一个好体魄!”
“哼,”蓑衣乞丐冷哼一声,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要是没有你们,我们公子也不会受这份罪过!”
“老二,”长胡子乞丐享受着谢清歌的‘侍候’,闭着眼睛出声叫住,“大伯伯,二叔叔,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苏庆连忙解释。
“朋友?哼?什么狗屁东西!”蓑衣乞丐还是放不下他这几日卧床不起的事,“老二!情之所至,你又何必执意如此?”长胡子乞丐舒服的拉长嗓子慢悠悠的说到,收了人家好处,当然要替人家说话了,不过他倒也挺喜欢这个丫头。
桌上只知道吃食的乞丐,把最后一滴水也喝光了,摸着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饱嗝,他在三人中年纪最小,最不爱说话,最能吃,也最为健壮。
那个老二闷哼一声,不在理会他们,无月痕留下来寒暄几句,便带着林夕瑶出了门。
苏庆谢过二人,却迟迟收不回心绪,一直盯着林夕瑶至到他在房中消失不见,才收回眼神,众人心知肚明,默不作声。
反倒是蓑衣乞丐越发不满,“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再看,还看!”
苏庆慢慢躺会床上,梦中发生的事,给他一种朦胧的印象,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嘴唇,林夕瑶趴在他胸口的那一幕,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眼前回放,莫非是她?
不一会,蓑衣乞丐又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喝吧。”似乎还在赌气。
“二叔叔,你怎么还生气啊。”苏庆看着他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哼,我生气?我怎么不能生气了?我告诉你,你要还认我这个叔,就听叔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咱可不能要!”
“老二!”长胡子乞丐根本不把谢清歌当外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乞儿的事,你c,ao什么心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看那林姑娘还不错。”
“嘿,”蓑衣乞丐手一叉腰,“我c,ao什么心?你说我c,ao什么心!他卧床不起,喝不下水,喝不下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c,ao什么心?你怎么不说我皇上不急太监急?再说了,这天下女人一大堆,何必偏她不可?”
“叔叔,伯伯,你们说什么呢?这和林姑娘又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什么女人女人的?”喝不下药?我么?那药极苦,苏庆却喝的食不知味,仰头一口闷下,又躺了回去,难不成,她真的……
“嘿,乞儿,你是说你和那个姓林的小丫头根本没关系?”那个蓑衣乞丐顿时来劲。
“我和林姑娘?没有关系啊。”苏庆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在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他不自觉的抚上嘴,自从醒过来,嘴上总有一种被人拂过的触感……
谢清歌看完长胡子乞丐的腿,又走了过去,“人虽然醒了,可五感还迟迟未觉,这么苦的汤药,喝下去,居然眉头都带不皱一下的。伸出手来,再让我看看。”说罢,手又搭上他的脉搏,人虽是大病初愈,可脉搏却没有一点刚从沉睡中苏醒迹象,倒是比常人还要强上几分。
谢清歌倒也丝毫不感意外,看过后,嘱咐了些常人需要注意的东西,也不过多停留。
他刚走出苏庆的小院,果不其然的遇到了无月痕,他在苏庆小院的门口,故意伸了个懒腰,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个石头蹦出一句话来,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便自己走了。
谢清歌走了多久,无月痕就跟了多久,至到谢清歌房门前,无月痕也是一言不发的跟着,谢清歌终于不耐烦了,“哎,我说,你怎么这么清闲啊?不用陪着你的小师妹么?”
“看样子,谢郎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