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哭笑不得地在陶耿肩膀上砸了一拳,说:“服了你了,以前人家说你们俩是一对我还真是不相信,现在眼见为实了,成,程析,陶耿就还给你了,你打包带走。”
“没问题。”
陶耿听得冷汗直冒,也只能打着哈哈地点头。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柳哲说要进食堂买饮料,程析看着她走远了,这才一大巴掌就呼上了陶耿的后脑勺:“你傻啊你,回头捅篓子了别找我哭诉!”
“什么啊,她死命要拉上我,我——”
“哦,人家死命拉上你,你就傻乎乎跟着去啊!你智商真是见长啊!”
“……只是帮个忙而已,我不是故意的啦,再说哪有这么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懂不懂!”
“懂……好了你别吓我了,本来觉得没什么,被你一说……我还真是有点……”
“行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下回你给我长个心眼,游翊那种人就是个只准自己放火不准你点灯的伪君子,别被他抓到你什么把柄,不然跳进黄河你也洗不清。”
“知道了……”陶耿眨眨眼,嘟囔着:“他哪有这么可怕,是你对他有偏见。”
“哟呵你还顶嘴。”程析气不过地拧住陶耿的耳朵。
“哎哎哎!你说得对!我听你的还不成嘛?!”
“叫声哥哥听听。”
“你也就这点追求……”
“怎么了?”
“哎哟!程析析你真是!就知道说我!你这样就不怕你那个杜然看见!他不是也在学校里嘛!他就不吃醋?!”
程析顿了顿,一想到杜然死缠烂打不讲理的劲头,头疼地松了手。陶耿揉着耳朵,笑嘻嘻地凑过去,仔细地打量着程析:“程析析,你是不是脸红了?”
“滚开!老子热行不行!”
“嘿嘿嘿,不要害羞啊。”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分离的那天来临
程析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公事,在学校呆了没多久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陶耿和同学吃过了午饭又玩了一会儿才散场,老老实实去结了账,才想起要联系游翊。
打了两个电话都不通,陶耿干脆发了条消息,然后自己乘地铁回家了。
开门进屋,本以为是一室冷清,结果换好鞋一抬头,陶耿就吓了一跳——游翊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居然拿着本书看得还挺认真。
“吓死我了,听见我回来怎么不吱声。”陶耿盘腿坐上沙发,一只手捏上游翊的肩膀,嘴巴凑到他耳边:“在老同学那儿受什么刺激了?黑着脸。”
游翊好一会儿没说话,侧过脸看了看陶耿,勾住他的腰:“趴下。”
“啊?”陶耿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指着游翊手里的书:“你不是在看书嘛,好好看你的,我去换件衣服。”
“衣服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么急着换。”游翊没有松手的意思,脸上似笑非笑。
“嘿嘿,那你要不要亲自检查检查?醋桶。”陶耿笑眯眯地倚了过来,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来啊。”
按照以往的节奏,这个时候游翊就该见好就收,扔他一个白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比脸皮厚嘛,游翊那个死要面子的,还能赖过自己不成。陶耿这么琢磨着,却不想游翊一反常态地勾起了嘴角,揪着他的领子,用力把衣服给拽了下去。
“好啊,那我就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哎哎哎,游翊,游——”话音未落,陶耿就被压到了沙发上,动弹不得,本来在游翊手里的书被扔到了地上,书脊和木地板磕到一起,发出厚重的声音。
“游翊……”陶耿愣愣地看着身上的人,心下茫然。因为背着光,游翊的表情似乎被蒙上了一层y-in影,让他感到很不安。
“不是你让我检查的么?”游翊一直保持着很浅很浅的微笑,扯掉了外套,又抓起那件属于自己的毛衣:“脱掉。”
“别闹了,这个天气,很冷的……”
“等会儿就热了。”游翊低下头,一口咬上了陶耿的颈侧,陶耿啊地痛呼一声,又低笑着骂道:“混蛋,你真是越来越混蛋了。”
“嗯,是,我是混蛋,你不照样倒贴得挺高兴。”
“哪有。”陶耿嘟囔着,见游翊似乎是真的想要,天人交战片刻,终究还是决定妥协了。无奈地抬手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他抱怨着说:“回头感冒了,你要负责伺候。”
游翊往后退了退,仔细地解开了陶耿牛仔裤的纽扣,连带着内裤一起拉到了他的膝盖下,然后命令道:“趴着。”
陶耿从靠垫底下摸出润滑剂扔给他,顺从地翻了个身。然后他感觉到游翊的嘴唇贴在了自己的脊背上,温热的,有点干燥。
“永远这么听话,多好。”游翊顺着他的脊梁骨一直吻下去,声音有点哑哑的。
陶耿把脸埋进沙发,轻声问:“你到底怎么了?怪怪的。”
“就是想要你了,不可以吗?”游翊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许多在手上。冰凉的液体碰到皮肤的瞬间,陶耿打了个冷颤,咬了咬嘴唇,他说:“可以。”
游翊进入地很突然,陶耿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后面那个地方就被猛地闯入,引起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和剧烈的收缩。游翊抚摸着他的腰侧,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