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传得很难听,硬生生把他心里乖巧懂事的弟弟传成了一个抽烟喝酒打群架还让女生堕.胎的问题学生。
就连宋宽予和关之文听说后都明里暗里问宋景,是不是在学校乱搞,但只有宋晚洲相信,他弟弟宋景绝对不可能是这种人。
宋晚洲煮了三个人的面条,先是端给哭得眼睛通红的宋暮,然后自己端着宋景的那一份去敲他紧闭的房门。
‘吭吭吭’
宋晚洲站在门外,轻轻敲着房门,轻声地说:“小景出来吃饭了,煮了你最喜欢吃的炸酱面。”
回应他的只有重物砸在门上的沉闷声。
宋晚洲只好把面条放在门口,再次扣门,不在意地说:“我把面放在门外了,你饿了就吃,我还给你拿了一支软膏,消肿的,记得擦在伤口周围。”
他特意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里面的人不再丢东西了,但还是没有出来。
吃过饭后,关之文打来电话问宋景怎么样。
宋宽予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仰着头看向宋景卧室的方向,拉得紧紧的黑色窗帘挡住了夕阳的余晖。他低下头,柔声说:“挺好的。”
电话那头传来关之文的叹息声:“阳阳,你爸爸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小景今天又对你吼了?”
“妈妈没有,爸爸夸张了,小景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情绪没控制住。”
关之文还想说什么,但外面谭菁在喊她,只好匆匆挂断,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受气。
宋晚洲放下手机,脚在秋千上晃动,荡起细微的弧线,放下来的头发遮住了他落寞的眼神。
他想他终于对宋景来讲是多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