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心中一惊,想起刚刚燕崇南的确有意瞟了谢聿桢一眼,对谢聿桢的话也信了九成。与只顾着陪其它宾客的沈万富说了些软话,称自己不舒服,得到了沈万富的允许退席而去。临出门时,刚好碰上了康王燕崇南一脸狼藉的入了花厅。潋滟避开一旁不与其对照。燕崇南似在想什么出神之事并没有注意到潋滟,进了内室。
潋滟望了望燕崇南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他拉住了跟在燕崇南身后的龟奴。“燕王爷是怎么了?一脸的水渍?”
龟奴神神秘秘的凑到潋滟耳边说了些话。“。。。。。。只通知了黄妈妈,王爷并未生气也未罚人,只是妈妈那里免不了一阵处罚了。”
潋滟听了皱了皱眉。吩咐自己的侍童不要跟住,自己下得楼往后面去了。
刚才龟奴说燕王爷不知怎么寻到了后院夭红他们的住处,见夭红正于花台上练舞,上前说了几句话就被夭红泼了一脸的茶水。要不是龟奴见状上前拦住了夭红,怕夭红就要将茶杯砸向燕崇南了。黄妈妈赶到之后气得要将夭红给关在后院柴房之中,这燕崇南竟然为夭红说了好话,令黄妈妈不得关住夭红。
潋滟来到后院,见后院正厅里黄妈妈正在数落夭红的不是。夭红瓜子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狭长妖媚的眼睛也是气得瞪得大大的。
见潋滟进来,黄妈妈连忙又说道:“你也不学学潋滟,都过得五年了你那少爷脾气也不改改,早晚叫你吃了这坏脾气的苦。也不看看那是什么人,得罪了康王我们整条长乐街都得给你陪葬啊!”
“哼!”夭红扬起细白的脖子不服气的反驳道:“我管他是什么王爷太子的?就算是皇帝都不行?别人我管不着?谁爱做奴隶谁去做?只要我夭红还能出得一口气,断不会白白任别人欺辱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老娘我好说歹说,你都半点油盐都入不得,与其留着你早晚害得大家为你送命,不如今天我就办了你,来人!”
潋滟按住了黄妈妈激动中抬起来的胳膊,“妈妈别恼!仔细气坏了身子。”说完就将黄妈妈扶到椅边坐下,并且端了一杯茶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