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身体中这些敏感且易痛的部位动手术,巨疼是避免不了的。杨隽醒来后,即便背着镇痛包,也还是疼的冷汗直冒。我也只能24小时在医院尽心尽力陪着杨隽,为她喂饭喂水、陪她聊天,端屎端尿,开药跑腿。
好在手术后,杨隽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云扁鹊医生见人就说,杨隽的整形手术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巅峰的作品,他甚至在他们医院的业务讨论会上,拍着胸脯大言不惭的说,哪怕是最初的杨隽,也没有现在的杨隽来的完美。
云扁鹊对我更是豪气冲天的说,无论是哪个混蛋如此深深伤害杨隽的身体,他云扁鹊也能让那些伤害像被橡皮擦擦掉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末了,他勾着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对我说留了一个小礼物给我,让我不用谢他。
他那猥琐的笑容,让我一阵汗毛倒数,真不知道他会送给什么给我。
由于杨隽消除纹身、出去疤痕,还有身体修复整形的效果实在太好,等到了最后,云扁鹊直接和我们商量,要杨隽做他们医院的形象代表,还要让杨隽身体先后对比照片资料作为他们医院的镇院之宝。医院愿意退回高昂的治疗费,还另外再给一笔代言费。
杨隽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只好现去找了一个名叫肖武的律师,帮着我们和医院签了一份合同。杨隽立刻成了医院的形象大使,第一批印着杨隽模样的易拉宝,就很快就占领医院的大门和各个角落。到了后来,甚至有人跑去问医院,医院请高圆圆做广告,会不会有高圆圆的联系方式,弄得医院的人哭笑不得,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随着杨隽逐渐的好转,仿佛她身上被拂去了尘埃,身上原本就存在的光芒越来越强。她皮肤白皙如若凝脂,鹅蛋一般的脸盘,双唇红润,高挺的鼻梁,一双水波粼粼的大眼睛含情脉脉,顾盼有神。披肩的乌黑长发衬托的她越发的明眸皓齿、笑靥如花、风情万种。
我现在时常看着她越来越美的样子发呆,直到看的她有些羞涩的低头后,又忽的抬头笑骂到:真是呆石头!
出院那天,中医老太太和云扁鹊的爱人拉着杨隽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又是抹眼泪又是抱在一块哭的。直到杨隽承诺些什么,才告别了她们。一回到家,我妈又是让杨隽跨火盆,又是用柳枝给杨隽身上洒水。进了家门就去洗澡换衣服,出来还逼着杨隽吃了一碗猪脚米线去晦气。
广州的夜流光溢彩,开着窗也是一阵闷热,虽然已经快要深秋了,但是南国的夜还是暑气难消。
李悔被我妈带着去和他们睡了。在我和杨隽的卧室里,床上铺着凉席,卧着一个身姿曼妙的赤裸女子,我半趴在杨隽的身上,用嘴亲吻杨隽的每一寸肌肤,杨隽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阵的红潮。
杨隽闭着眼,半张着具有完美唇形的小嘴,嘴里低低的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嗯哼声。杨隽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后脑,一只修长的大腿跨在了我的身上,不停的抬起伸缩,给我带来如丝般滑嫩的触感。
我吻向杨隽的yīn_bù,因为需要手术,前些日子,哪里的毛毛都已经剃光,嘴唇扫过会有些微微刺扎感。
杨隽的yīn_bù很是光滑柔嫩,只能看到浅粉红色略带一点点浅乌的肉缝,大yīn_chún在里面完美的包裹着精致的小yīn_chún,yīn_hù紧闭宛若谷间一线天。前些日子术后恢复,她起不来床,只能在病床上撒尿,如果不是有时她会大力的分开两腿,我才能通过分开的大yīn_chún看见精致小yīn_chún,通常状态下看不到小yīn_chún的。
我的唇才刚刚碰触到yīn_hù上端,杨隽抓着我后脑的双手一紧,说道:“别,石头,别!”
我停下了,抬起头满脸郁闷的说道:“我知道了,小隽。”
杨隽睁开了双眼,放开了我的后脑勺,她用双手支起了上身,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她的rǔ_fáng并不是十分巨大,但是却乳形完美,坚挺圆润,高耸饱满,完全不在乎地心引力的作用。她咯咯的笑着,腻声说道到:“该,就你馋,云医生他们可说过,出了院还等2个月,要等我身体完全好了,才能喂你这只小馋猫的。”
我低下头,在她白皙修长弹性十足的大腿根处,轻轻吻了一下。她缩了缩脚,轻哼了一声。我抬头,直起身子,爬到她的身边,靠在床头,一把她搂进了怀里,一只手轻轻搓揉着她圆润的rǔ_fáng下沿。她的rǔ_tóu新作了手术,也是要遵医嘱不能动的地方。
她抬起了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轻声的说道:“石头,你爱我么?”
我在她的香唇上啄了一口,认真的说:“小隽,我很爱很爱你。”
“哪怕我是个破鞋,也爱么?”
“爱!”
“别人都说我活该,下贱,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是个十足的贱人,你也爱么?”
“爱,而且我不觉得你下贱,也不觉得你是什么贱人。你只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出轨。其他的都是别人强迫你的,都是坏人带给你的伤害。哪怕退一万步来说,你婚内出轨是错,但这样错也不该受这样身体上、精神上、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