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奉侍时屁股要摇着!”“是!”香兰含着男人ròu_bàng的同时,后面也依吩咐地耸高,在缓缓摇着。
“咿呀!”但香兰在扭动同时也带动了后面的锁,加重了真奈美yīn_chún上的夹子的力度,令她承受的苦痛又更增加。
“还不向前走,那棒子便要刺穿你喔!”敦子恶意地说着。但是,真奈美连爬前的力量也近乎全消失了,后面夹着yīn_chún的痛楚已达到了极限,比较起来gāng_mén的痛要比性器的痛轻得多了。
不过,实际上当那些约二公分直径的圆瘤逐一侵入时,那种被虐的感觉却是言语难以形容的,而当第四个瘤子也没入gāng_mén内时,惟人更一边用手转动棒子,一边开始了活塞运动。
“呜?咿啊!”悲哀的奴隶少女再发出了悲鸣。圆瘤在gāng_mén内活动,令她同时受到苦痛和官能悦乐两种倒错感觉交煎,含着封口球的嘴的口涎流得更盛,由下颚成一直线连到地上,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的唾液。
“好像很享受呢!可不可以多拿一支同样的棒子令这边的奴隶也乐一下?”“可以吗?”敦子眼中发出感兴趣的目光。
“不能只让一个奴隶快乐,那对另一个不公平呢!”敦子依言拿出了另一支肛责棒,把它插向把屁股朝往自己方向的香兰的gāng_mén内。
“呜?咿喔!”含着惟人的ròu_bàng的香兰,感到由gāng_mén传递开来的苦痛,本能地想逃避,但惟人却按着她的头,令她无从退避。
“香兰,把脚打开,让女王插得更顺手吧!”“你也是,美美,两匹奴隶一起较量一下叫声吧!”“咿……喔!”“呀!……呜呜……”屁股互相靠近的两匹性奴,正大大张开双腿,在gāng_mén棒的施责下泣叫,而由于真奈美有封口球,香兰的口也含住ròu_bàng,所以大家的叫声都有着闭塞的感觉。
“嘻嘻……两匹奴隶都是真正的yín_luàn牝犬呢,叫得这样兴奋了!”敦子一边灵巧地操纵着肛责棒在香兰的屁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冷酷地说。
“美美啊,怎麽说了这样久,你还是如此不知耻地流得口水周围都是!”敦子扯着真奈美的头发,令她流着涎的脸抬高向天“让主人也看看你这匹流口水的牝犬的容颜吧!”“嘿嘿,果然是超级被虐狂的脸呢!”惟人一边俯望着真奈美的脸,一边笑着。虽然心中也有不忍,但看着垂着涎沫的少女那悲哀和羞耻交集的表情,令惟人心中的肆虐yù_wàng不自觉地燃烧。
“如此坏的礼仪,请你处罚她一下吧!”“呵呵,是这样吗?”惟人冷笑中再加强肛责棒的进出。
“咿!啊喔……呀!”“痛苦吗?向主人恳求吧!你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支配,你要向主人起誓服从以换取他的慈悲喔!”“喔!……主人,请你饶了我吧!”真奈美向着后面的男人拼命乞饶。在前后的gāng_mén和yīn_chún的虐责下,少女不得不屈服地泣求着“主人说的所有我都会听从,请你饶恕我……”看着平日自尊心和反抗心极强的学生作出奴隶的宣言,惟人的心中惊讶、担心、兴奋……诸般感情交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