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信不信我让你没命出这个门!”
尹楠半晕着瘫在地上,只觉得顶灯的光刺眼得要命。他耳朵里嗡嗡作响,但刘家仁的话他还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听进去他就笑了。
“我有没有命出、出这个门,和你有没有命c,ao你那心上人……有半毛钱关系?”他嗤笑一声,血流得更厉害了。“就算我在这儿被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你都只有对着你心上人意 y- in ……没本事碰他一根手指头的命。你脑子里意 y- in 的人家越是标致,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就越是没用武之地……”
他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可丝毫不妨碍他把刘家仁刚刚消下去一点儿的怒火再次给点了起来。刘家仁本就酒气上头,又被尹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地雷,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冒火的。他居高临下看着瘫在地毯上的尹楠,这人额角上一块被撞得通红,脸上全是血污,嘴唇被染得又红又肿,眼睛里还带着些被砸晕了的迷蒙,但狠毒的色泽已经从那迷蒙中探出触角,不管不顾地蔓延出来。
这副凄惨的样子突然让刘家仁想起了十多年前还在hyperion的容意,那副虽然年轻漂亮但又野蛮粗鄙,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噎得半死不活的模样。眼前这个一脸y-in狠的男人虽然比容意差得远,但那满是血色的脸上一双毒辣的眼睛,还是让刘家仁怀念起那个和容意彻底闹翻的夜晚。
那天晚上被当头砸了一瓶红酒的刘家仁,透过满头满脸的红色酒液和从头顶上往下流的血帘看着容意那张不服输、不妥协的脸,而现在他低头看着尹楠,这张脸上也是一副不服输、不妥协的样子。
——试试看吧,谁更能让谁不好过。当年的容意,现在的尹楠,都是抱着这样一副不怕死的态度在往刘家仁身上扔炸弹,只可惜你尹楠并不是容意,现在的刘家仁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
已经羽翼丰厚的刘家仁露出了一个恶鬼一样的笑容,晃眼的光源下尹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头皮一麻。
随后他就再次被拎了起来,摔在了几步之外的那张大床上。他被摔得发懵的脑子居然电光火石之间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勉力撑起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刘家仁一手把他摁倒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力一扯,竟然将他的小羊皮腰带硬生生给扯断了。
“刘家仁!”尹楠没头没脑地一拳向身后砸过去。这一拳是带了怒气的,但之前在地上那几下毕竟被摔得挺狠,刘家仁避过了这一拳,反而将尹楠两条手臂反剪在背后。尹楠痛叫了一声,随后嘶哑着嗓子骂了出来。
“你他妈敢!上次你不是骂我是婊子吗!怎么?现在你倒是连婊子都c,ao了?你他妈公狗急着下种吗!”
刘家仁毫不客气地甩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顺手把他上衣又给扯成了布条,刺眼的顶灯下一身细腻的皮r_ou_泛着白花花的光,不断挣动着,活像是海里刚被捕捉上来的细鳞鱼。
刘家仁舔了舔嘴唇,冷笑一声:“不管我是什么,你一条只配被配种的母狗,都没资格评判。”
他三两下把人扒光,一手把尹楠死死摁在床里,一手扯开了自己裤链,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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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酷刑一连持续了几个小时,中途尹楠昏过去一次,结果又被刘家仁给折磨得醒过来,只觉得不管是醒着还是晕着,都是眼前漆黑刺白颠倒。等到刘家仁终于从他身上离开,尹楠简直只剩下半条命了。身子像是被车碾过几轮一样,身上青紫红痕遍布,血污白浊s-hi黏。他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一动就觉得全身筋骨都断了个干净,直直从床上摔了下去。
另一边传来刘家仁残酷的笑声。
尹楠勉强用手撑着地面,抬起脸来,视线越过大而凌乱的床,狠狠瞪着刘家仁。刘家仁丝毫不以为意,他点了根烟,转过头看了眼被血污和泪痕搞得极为狼狈的尹楠的脸。
“这就是把我惹毛了的下场。”他悠然吐了口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坦得归位了,这种通过吸饱了恶意而获得的舒适感并不健康,但他不在乎,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能通过健康的手段得到的舒适感。
“下场?”尹楠哑着嗓子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对你的心上人说下场?人家现在有影帝加持,路子走得风生水起,我可没看到他有什么悲惨的下场。”他嗓子里发干发烫,不得不停下来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可马上就换了一副y-in毒的嘴脸继续火上浇油:“我看他也是离你远远的比较好,只有招惹上你这狗杂种,才会有我这样的下场。”
尹楠骂得难听,可现在刘家仁已经狠狠发泄过一通了,这话听到耳朵里倒是远不像刚才那样怒火中烧,反而让他饶有兴味地下了床,绕到尹楠那边的床沿坐了下来。
到现在尹楠还是认为刘家仁喜欢的是曲海遥,刘家仁也根本无意向他解释他把冯京做马凉——不过是个会出声的出气筒,还要他什么善解人意知书达理不成?
刘家仁想想都觉得好笑,再去看尹楠,就觉得这出气筒倒也算有点儿意思。
“你应该庆幸的。”他凑近拍了拍尹楠的脸,一脸的嚣张。“你上了我的床,我只会给你更好的资源,或者更多的钱——如果你要的是这个的话。你上次大剌剌地跑到我房里来自荐枕席,要的不也就是这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