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此事被他的一位女学生知道了,也吵着要闲灯给她买一段,否则上课的时候就捣乱他。闲灯被她缠得烦死,拗不过她,于是先把这段头绳给了女学生,又重新买了一段给兰雪怀。谁知道兰雪怀不晓得从哪里听来了这件事情,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和他冷战。闲灯琢磨了好几日才觉得问题出在头绳上,但是送出去的东西又不能要回来,只能再去给兰雪怀买一段,骗他说自己拿回来了。
兰雪怀一眼就看出不是女学生那段,非要说这条发带上的珠子少了一颗,左边还短了两寸——天啊,谁知道他怎么分辨出来这边少了珠子,那里短了两寸的!
闲灯一个头两个大,坐在院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重点回想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手贱送女学生发带,惹得家中这位“娇小姐”又发什么小姐脾气。
现在好了,除了送女学生发带之外,还加上了“欺君之罪”,兰雪怀板着脸,已经四五天不肯理会他了。
他心想:哎,好难哄,苦也。难道两条发带还不够他扎吗?
闲灯没领会到此事问题不出在送几条发带上边,而是出在“本该送兰雪怀的东西先送了别人”,以及“送的这个人还是个女人”两个问题上。
直到今日上课,闲灯才想起要带学生出去见世面一事。他看了眼外面,天色还早,便开口问道:“你们都有剑吗?”
稀稀拉拉,只有七八个衣服华贵的学生举了手,拿出了剑来。
闲灯点了点数,觉得够了,便带上学生出了书馆,到了书馆边上的一处名叫“柳洲”的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