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着气势汹汹,但其实下手并不重,闲灯眯着眼享受着美人服务。
虽然他并不喜欢男人,但是不妨碍他欣赏兰雪怀这张脸,也不妨碍他心猿意马。
兰雪怀涂完最后一点,看见他的表情,冷冷地警告道:“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闲灯一个激灵,连忙清醒。
他转过头,想起了自己要办的正事,立刻询问起伙计,浔阳城内最近有没有出现一些怪事情。
伙计听完:“怪事?你不就是一件怪事情吗?一个拿不下脸上面具的怪人。”
闲灯问道:“除了我呢?还有没有其他的怪事情?”
伙计埋头苦思片刻:“非要说有什么怪事情,那还真是有一件。从小河沟这里往前走,有一家商户人家,姓何。我们叫他何员外,去年的时候,何员外给自己的儿子何大捐了个芝麻小官,就在浔阳衙门当差,原本日子过得好好地,谁知道今年年初的时候何大突然就疯了。”
闲灯问道:“哦?怎么疯的?没有去看过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