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几乎是液体化的糖,老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轻轻叹了口气。
我对林秋来说算什么呢?
这个问题有点困扰王智,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死心了,对方都向全世界昭告了,对比严冬年他又没有丁点优势,那还有什么好留念的?
可惜啊,如果人能说放下就放下,世间也不会有这么多悲剧和艺术了。
男人和男人生不出孩子,这就说明哪怕到八十岁我和严冬年也是处于同一水平嘛,老王如此自我安慰道。
比起渺小的暗恋,老王更加担忧地球力量,随着觉醒者对生活方方面面的参与,他的烦恼也随之而来了。不能享受桑卓亚的治疗,不能使用全哥的门,悬浮车也坐不了。
老王试过了,只要一进去就像长了蚤子,恨不得把皮挠烂。车子也出了问题,以他站立位置为中心的车底就像塌了般往下坠,其他部分却依旧挣扎着悬浮中,这说明他的影响范围非常非常小。车子飞得十分不平稳,一车人疑惑不安,在修理人员到来前他就赶紧提前下车了。
如果太阳能源站建起来,那些电会不会也带着地球力量呢?
那整个城市都使用这种电的话,我该何去何从?
老王不知道,也不想去麻烦林秋,他知道自个儿开口的话,林秋绝对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许多帮助,不说别的,他调入觉醒办也不过是林秋一句话,这个单位的待遇有多好,从父母欣喜若狂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先前“搞同性恋”、“跑海发疯”的事从此一笔勾销,只要你在觉醒办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