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呼哨,从那福地之中奔出来一匹似龙似马的怪物,只见这怪物马嘴龙角,全身
长满鳞甲,身后一条蛇尾,四只健足踏着火焰,居然是一只麒麟瑞兽。这瑞兽颇
通人性,见了朕十分倨傲,打了个响鼻,却是喷得朕一脸鼻涕,腥臭无比。」
「朕不知那马脸大人什么打算,呆立在侧,下一刻却是腰腹一疼,那马脸大
人将双手伸进朕的肚子,取出两只腰子,那腰子却是萎缩、干瘪,恶气冲天,却
是病透了,难怪朕体弱多病。大人将腰子递给麒麟,麒麟原也不想施救,但那大
人颇为威严,凶了一阵,麒麟才勉为其难吃下腰子,过了半刻又吐了出来,吐出
来后,那腰子却是血红饱满,散发勃勃生机。朕喜极而泣,赶紧跪下谢恩,那大
人是拂袖而去,这时从院中传来山呼海啸的叫好,朕听了,才知这是太祖高皇帝
,当下又是三叩九拜。」
张嫣被这离奇经历吓唬的一愣一愣,只觉不可思议,想听后来故事,「太祖
高皇帝仁慈,陛下当选良辰吉日祭祖谢恩,后来又如何了?」
「那是必然,后来又有威严大人,文武官员教导朕帝王家术,四艺五经,治
国良策,武功谋略,又让朕随着父皇在地府鬼蜮历练,吃尽苦头,磨炼心智,如
此便过了五年。五年之后,朕听得福地内传来撞钟鼎鸣,太祖高皇帝天音在耳旁
炸响,说是时辰已到,现在不归,更在何时。朕如大梦初醒,灵魂归位,睁眼便
见到福王一干人等逼宫在前,原来朕在地府待了五年,这凡间只是过了一夜,想
到道书有云,地上一日,地府十年,却是真的。」朱由校这通谎话说的脸也白了
,口也干了,冷汗直冒,那张嫣却是关切看着皇帝,脸上都是晶莹眼泪。
她听朱由校说的神神鬼鬼,便信了一半,听他为了拯救自己命运在地府之中
吃苦学艺,更是心疼不已。心想,那地府中必定危险重重,各种阴谋鬼计,这才
让皇帝性情大变。
目光灼灼盯着夫君,又听他说,「太祖高皇帝为我朱家血脉延续大计,不光
治好朕天生肾病,还有其他妙用。」
说到此处,朱由校促狭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回想与朱由校颠鸾倒凤的fēng_liú,
不禁身子燥热,拍了一下皇帝胸膛,「皇上好不正经。」
朱由校见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小女人模样,得意非常,手上便多了动作,「你
我本是夫妻,此乃闺房情趣,符合天地伦常。」
皇后又嗔道,「那陛下与客巴巴昨夜……真……」
皇帝一听,便知皇后也是不甘寂寞,定有耳目散布,心里想了一下,「朝廷
之乱,始于内廷,或说祸起于朕对客氏包容。如今魏忠贤借了客氏东风,尾大不
掉,不好相与。」
「朕知皇后颇受两奴戕害,愧疚至极,必要为爱妃,为孩儿讨得公道,但如
今内廷遍布两人爪牙,令不出干清宫,朕若要反客为主,重掌乾坤,必先断其一
足,得了客氏这老妖婆的身心,让魏忠贤独木难支。」语气中竟然颇为狠辣味道。
张嫣看到朱由校脸上狠厉之色,有些害怕,将身子藏到朱由校
怀中,低声问
,「不知陛下有何谋划?」
朱由校咬上张嫣耳朵,细声低语道,「隔墙有耳,宝珠只消知道,朕真心爱
你一人,日后朕有所作为,爱妃定要全力支持。」
朱由校明明说得阴森恐怖,但张嫣却被那湿热的口气挠得痒痒的,热热的,
身子软在皇帝怀里,脸上浮出朝霞红潮,绚烂美丽,点头称是。
朱由校见美人情动,哪里能忍受,低头深深吻了下去,那魔爪往那被子里摸
去。只穿了xiè_yī亵裤的张嫣哪里能够抵挡。那朱由校手到里哪里,身子就在那里
失身,摸了半柱香,张嫣便整个人都轻了骨头,没了魂儿了。只觉得下身无底洞
热泉潺潺流出,裤裆都漫湿了。朱由校也是奇怪,今日皇后水花四溅,拉开被子
一看,脸上一黑,只见皇后裤裆里流出暗红经血,却是天葵来了。
这好巧不巧,血染衾被,倒是扫兴。
张嫣也是难为情极了,忙让宫女来了扶到屏风后面,洗了身子,让人服侍着
换上月经带,垫上棉布,穿好衣裙。
与皇帝坐上矮几,喝茶叙话。
又问了皇帝唱的那首怪歌,写下歌词,让人拿去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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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在皇后这用了午膳,让人去将豹房收拾一番,便想着去做木工地方去
看看,他现在需要静静。张嫣依依不舍,却也知道,现在不应郎情妾意,心中默
默为皇帝祈福鼓劲,自身也是开动脑筋,拿出纸笔将一个个名字、关节写上。低
头看去,有魏忠贤、客印月、王体乾、李朝钦、王朝辅、崔呈秀、田吉、田尔耕
、许显纯、周应秋、曹钦程等数十人之多,等张嫣写完了,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阉党这般势大,皇上真是好难。不过现如今皇帝已是今非昔比,那床上本事
那般大,治国的本事定然也小不了。
回了乾清宫,朱由校到了平日做木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