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洋揉揉眼睛,乖乖点头。
给陆洋洋盖好被子,陆泽洲才抱着叶轻回到地上的被子里,揽着他轻柔抚摸良久,才面色如霜地闭上了眼睛。
叶轻醒过来,外面的天色才刚蒙蒙亮。他意识到自己睡到了地上,正靠在陆泽洲的怀里。想起昨晚的噩梦和在耳边温柔的安抚呢喃,他额头抵着陆泽洲的胸口,闭了闭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等到陆泽洲醒过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叶轻和陆洋洋都不在。他从被子里翻身坐起,正要去楼下看看,房门打开,叶轻从外面走进来,关上房门,一脸沉静对他道:“我有事要告诉你。”
今天是周一,窗外街道安静,叶轻看着窗外,缓缓说出了他的噩梦。
当时他刚生下陆洋洋不久,得知陆洋洋夭折的消息,难以置信,等能下床了,就去找叶橙质问真假,以及他把孩子葬到了哪里。那天得知叶橙去了南区的低语酒吧,他过去找他,纠缠间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噩梦中的男人,男人有如毒蛇一样看上了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标记过了,一怒之下,y-in冷狠毒的让手下毁了他的腺体。
这些他从未跟人说过,哪怕是叶妈妈和叶重,但是今天,他想告诉给陆泽洲。
“昨晚苏月找我求助,在临江一号会馆,我又见到了他……”叶轻喉咙干涩,刚说一半,被陆泽洲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你见到了他?!”陆泽洲的嗓子里仿佛含着砂砾,声音冷沉钝怒,“我会帮你解决!”
“你想做什么?别冲动!”叶轻抓紧他的手,他告诉陆泽洲,可不是想要陆泽洲去用非法的手段帮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