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洲诧异的眼神微动,看向叶轻,他正低头小心翼翼把纱布重新盖回oa的后颈。陆泽洲的目光落在他被衣领和头发遮住的后颈,吩咐司机:“叫林医生过来一趟。”
十五分钟后,林医生到了,高烧昏迷的oa也被搬到了主楼的客房。林医生开了退烧药,陆泽洲让他看看oa满是针眼的后颈。
林医生很明显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床上的oa醒过来再说。
夜深了,让叶轻回去小楼休息。陆泽洲嫌弃的看着客房床上脏兮兮的oa,没人给他洗澡,就这样直接扔在了客房床上。
“明天等他醒了,把床上的东西都扔掉。”陆泽洲让冯伯把oa的脸擦干净,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队里的人。
“查查这个oa的身份。”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从院墙边的灌木丛里抬了个人回来。叶轻来看那个oa醒没醒的时候,陆洋洋站在椅子上,抱着他的胳膊问:“哥哥,他是谁鸭?”
“我也不知道。”叶轻摇头,这个oa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也没有钱。他不禁有些担忧,不会是救了个麻烦回来吧?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问陆洋洋:“你爸爸呢?”
“在左边的书房。”陆洋洋撅着小屁股从椅子上爬下来,拉起叶轻的手,要带他去找爸爸。
“去楼下和大黄玩,我找你爸爸有点事。”叶轻牵着小家伙到门口,把他交给保姆,才去找陆泽洲。
左手边的第一扇门半开着,陆泽洲站在窗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