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的肌肤被刮破,龙尾也收不住了。润玉双腿并作一条修长鳞尾,自榻上一路蜿蜒下去。润玉恍惚地看向自己下腹。性器已因这一身剧痛而软了下去,几乎就要缩回鳞膜里了,而在那之下,由他后x,ue幻化成的腹下腔道,亦不再那般情动泛滥了。
这不是……很有用么……润玉侧卧着,轻声地笑,笑声中有快意,亦有满满的悲苦。
逆鳞伤疤的疼痛再强,亦有适应的那一刻。当觉察到胸口的疼痛渐渐弱下,欲求又开始卷土重来时,润玉终于将手伸向了自己腰下。
只消一片……毫不费力,又可以疼上好一会儿……润玉着魔般地想着,满是血污的手指,按住了自己的一片龙鳞,指甲轻轻探入了鳞下的缝隙。
嚓——
“——!!”润玉痛得叫都叫不出声,龙尾不受控制地弹动,因被生生剥鳞的剧痛而反s,he性地抽搐,甚至狠狠甩出,击碎了床头的摆件。
他额上布满了冷汗,自己甚至都因自身剧烈的反应而吃惊。剥鳞虽痛,却也与生剐一片皮r_ou_无异,为何他竟会觉得这样痛,痛到脊髓深处都在发冷。
对,还有冷……
那种刻在记忆最深处,似曾相识的疼痛,与锥心刺骨的寒冷。冷到极处又反出热意,热到五内俱焚,痛不欲生。身似寒冰,心似熔炉,辗转反侧,恨不就死。
失了龙鳞的血r_ou_处涌着血,每一滴都好像在带走他体内的热度和生命力。然而即使如此,身体的欲求也还是会一浪一浪地涌上来,逼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掀剥鳞片。到后来,手指已经抖颤着控不住力道,剥得慢了,便连血缀r_ou_地一同撕扯下来,在床边的地上落了一片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