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查了典籍才知,有些雄性应龙身体构造与其他不同,虽外表看着皆为男性,体内却会附有一个小小内腔,与雌龙的宫腔无异,似乎可以繁衍子息。
而自得了这个消息,旭凤就着了魔似的,总央他化龙尾与他j_iao 欢,还每每总s,he进最里面去,似是真想把他弄怀孕了一般。
这这这,还不够大难临头吗??
他的预感本就没错,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缅铃!
而当润玉终于压下了口不择言的羞愤,看向旭凤时,却见他眼神亮闪闪地看着自己。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旭凤把手伸进乾坤袋里,取出了让他似曾相识的某个小东西……!
旭凤举着那玩意儿,快乐地笑出一排锃亮的牙齿。
“兄长!我今天也带它来了,你提前有不祥直觉了吗?”
……是他说错了,真正的罪魁祸首,分明是这只傻鸟。
第十七章
总算旭凤终究还长了点脑子,没在省经阁就把润玉给办了。
左右看旭凤的架势也知道他放不过自己,恰又逢自己发作的日子也快到了,润玉便叹了口气,允了他。只是他们不能一起出门,旭凤也不能让人看到在往他璇玑宫的方向走,需得好好装出个架势来,最后再到他宫里去汇合。
麻烦得很,又憋屈,两人都知道。可若是不这么草木皆兵,他们又如何偷得这四千年安生。
润玉回宫时就让无事的宫人先退下,寝殿门一开,却见旭凤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
绕路爬墙翻窗来的倒比他这光明磊落走正路的快,足见这四千年将火神锻炼得如何熟门熟路,更兼一双急色的飞毛腿。
关门落锁,润玉走向床榻的动作却有那么点不自在。非他矫情作势,实在是旭凤那眼神太过露骨,迎着他这表情走过去,这种宛如自投罗网般的事,再过多少年他怕是也适应不了。
僵僵硬硬地走到床前,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旭凤便扯住他手腕往下一拉,直让他跌在了自己怀里,跟着便是个轻车熟路的亲吻,一手托他身体一手解他腰封,动作流畅得让人没眼看。
待腰封解开衣衫大敞,他便翻个身将润玉压到床上继续亲他,只是这次两只手都用来剥润玉的衣服了。润玉被他亲得恍惚,却仍知道配合他,不时收个胳膊抬个腰腿,由着旭凤把他的衣服一层层的解开,甚至也去摸索着脱旭凤的衣服。
四千年的默契让他们对于如何为对方宽衣这件事早已驾轻就熟。一吻终了,二人早已裸裎相对,旭凤顺势沿着润玉下巴亲下去,在他颈上温柔舔舐,润玉也仰着修长颈项由他吮吻,肌肤亦渐泛起了情动的粉色。
他本就是个禁欲端方的性格,瘾症未发作之时,纵是旭凤有心挑逗亦难惹他情动,而一旦发作起来,又是渴欲得极端。二人都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润玉担心发作得厉害起来万一旭凤赶不及便是要出事,旭凤则是烦恼不发作时他想跟兄长亲热一回都难。
虽则两人担心的理由实在南辕北辙,但好歹目的是统一的,既然如此那这事便需要解决。于是旭凤便在摸出润玉发作规律后尝试在事前几天就有意引导润玉提早情动,将瘾症的时间稍作延长,亦可缓和发作最猛时的程度。
当然,即使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旭凤在所谓的“引导”之时用的种种手段,亦是极不入流的。
这样长年累月地调教下来,润玉的体质也稍有了变化。虽则周期性的发作不可避免,但也好歹是保证了他在突然发作时能走得回宫里了。而旭凤……也早就借机揩油揩得没边没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