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每夜,从他身上榨出源源不竭的甘美情液滋润你的喉舌,再用你的j,in,g液灌入他深处,就用这样的手段为他补充水分就够了。他是上神,又是水系,总归是死不了的。
他让你喜爱得发疯了……那何不就让他的余生,都用来面对你这个疯子呢?
——这样的疯狂想象,他不知有过多少次。可他却也无比清醒地明白,自己做不到。
未对润玉动过绮念的那近万年,即使母神处处叫他小心提防润玉,不要与他亲近,他亦从来对这个兄长敬之爱之。
与润玉有了这番情事后,他更是更加珍爱润玉,这份喜爱中,又加入了关乎风月的心思。他愈发听不得有人胆敢说润玉任何坏话,维护自己喜爱之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开罪夜神就是在开罪他火神。
他始终是珍惜润玉的。他尽心保护与润玉的关系,近四千年来不曾让任何人知道他与润玉还有这一重亲密,只因他不想让润玉的名节受到损害。他怕母神刁难他,又怕其他仙家说他闲话。他堂堂火神,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只有在面对与润玉有关的事时,才会如此谨小慎微。
他甚至常常会想,他也许……真的爱上了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兄长也说不定呢。
至于那份y-in暗的占有欲,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相伴相生的负面产物罢了。他毕竟没有白活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明白是非,也自信有足够的自制力,不至对润玉做出那等过分的行止。
——只不过,小小的捉弄,还是可以的吧。
高潮的余韵散去,旭凤将自己从润玉s-hi软的体内拔出,又带出了润玉内里的大股 y- in 液。灵力一引,那埋在润玉深处让他痛苦了许久的缅铃也被取出,随手便丢在了一旁。
旭凤又伸手解开润玉口中的红绳,轻拍他已然被勒出了印子的脸颊,让他稍微回了点神,懵懵懂懂地把视线投过来。
仿佛在问他有何事。
“润玉。”旭凤诱哄道,“为我化龙尾吧。”
第十九章
润玉听了这话,下意识便道:“……不。”
旭凤似是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快,这么干脆,竟怔了一下,才想起反问:“为何?”
润玉恍惚着眨了眨眼,直到此时才终于回过了神智,下意识地垂下了视线不去看旭凤,低声道:“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旭凤听了他这话,立刻便笑得孩子气十足:“我想做什么?兄长不如说出来我听听,我究竟是想做什么?”
想试试古籍的记载是否属实,雄性应龙的内腔是否真的能孕育子息……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吧。可是以润玉的性子,就算与旭凤厮混了这四千年,也是决计拉不下脸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然而旭凤却不知,他后来又查过些别的典籍,雄性应龙内腔确能有孕不假,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怀得上的。*合双方需倾心相爱,又同时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作为承受方的应龙才有结胎的可能。
只不过……润玉茫然地想着,这件事就没有告诉旭凤的必要了吧……
先决条件说到底其实并不算难,只是放在他们二人之间,又使每一个前提都变得模棱两可了起来。
他尚辨别不了自己对旭凤的情感是否只是带有错觉的依赖和服从,亦看不清旭凤对自己的占有欲混合了多少真心。旭凤对他有孕的执着,又很有可能只是好奇他的身体还有怎样荒唐的可能性。
——而即使其他种种皆罢,润玉也知道,至少他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怀这个孩子的。
断袖本就违逆人伦,兄弟乱l,u,n更是见不得光。他们若有孩子,那便真是不折不扣的“孽种”。
万幸,应龙结胎的特殊性,终是帮他规避了最坏的结果。
那卷记录了这件事的竹简,他看过之后便烧掉了,不过是为了断绝旭凤知晓这件事的可能性罢了。他不太想去应付旭凤可能会有的一切反应。
只是就算不必担心会怀上孩子,旭凤在这事上令人意外的热情,亦日复一日地使他疲于应对。
龙尾从来都是润玉的心结,旭凤却似乎只当那是个新奇玩物。他不去拒绝旭凤的要求,是因为最初他便答应了旭凤,只要不过分便随他喜欢,但这份态度,终究是使他难堪的。
润玉正自出神,忽觉小腿一痛,强行拉回了他的心神。低头看去,是旭凤一口咬在他高吊的小腿内侧。他的头因为咬着自己而侧了过去,眼神斜斜地看向自己时便有点吊起了眼梢,又因他那原本就狭长的凤目而显出了些凌厉的意味。
“兄长就不怕拒绝了我,会被我这么吊上一夜么?”
润玉眼皮一跳。
怕,当然怕。真被这么吊一夜,明天他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旭凤时常这般威胁他。虽然没有真的做过,但他却从不敢挑战旭凤说到做到的本事。
要他化龙尾,那便化吧。
润玉将灵力凝作刃状,凭空划断了手脚上的红绳——他也是直到刚才才知道绑住自己的竟是红绳的——绳子一断,他的双手落在了身侧,腿则落在旭凤臂弯里。润玉稍缩了缩腿,将两条白皙长腿并在一处,化出一条修长银白的龙尾蜷在了旭凤怀里。
然而,明明是全了旭凤的心愿,他看起来却似乎没有那么高兴。
旭凤将手覆在润玉尾上,却没什么狎昵的动作。他的脸微低着,似是正望着他的尾鳍出神,润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