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恨铁不成钢的睨了花辞一眼,“都要为人父母了,还是这般不开窍。就知道任人欺负摆布,一点不会争取。”
说着将花辞护在身后,好像要为自己受苦受累的女儿讨回公道的老母亲一样。
对清作继续道:“都说嫁j-i随j-i嫁狗随狗,何况还是嫁帝君呢,凭殿下这身份花辞就算不想从都不行。但就算为了孩子,殿下也不该让花辞继续住在凡州脊。虎毒还不食子呢,就算不关心花辞的死活,也该在乎你的子嗣是吧?”
嫁j-i随j-i嫁狗随狗?虎毒不食子?这是什么话,这是能跟帝君说的么!
非闲在一旁听的真是冷汗都成股往下淌了,他跟清作又是朋友又是兄弟,平时说说闹闹偶尔调戏几句就算了,都未敢当面说过这么放肆的话。
虽说感情是一回事,但毕竟君臣有别,这点道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顾及天家颜面不由得出声唤道:“伶伶!”
白伶回头就是一句闭嘴,非闲顿时哑了,他家娘子就是这么横,关键时刻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夫君留。
其实谁都能差察觉到,从说第一句话开始,白伶就是带着情绪的。就算谈不上敌意,也绝算不得友善。要了换个人被那么说怕是早就发火了,可清作却全然不介意,一直认真聆听,就算被白伶指着鼻子尖儿质问也依旧面色如常的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