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时尉想到他那不靠谱的暴躁老爹和他更不省心的小白花继母,忍不住对他上了点眼药,“平时要多留意点周围的动静,知道三人成虎怎么来的吗?”
疯传的流言明显是有人故意传播的,时尉和之前背地里骂路远之的陈姓男子没什么深仇大恨,不带滤镜的去看,也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看刚才路远之身边跟着的小弟就知道了,也是那天那群人中的一个。刚才看他的眼神明显就带着点畏缩和警告。
明明是拿钱办事的小弟,背后却又是散播谣言的一把好手,说跟路家人没关系,时尉才不信呢。
路远之饶有兴致地看了时尉一眼,难得带上了一丝笑意:“怎么?那些流言把你也给绕进去了?”
时尉瞧着路远之的模样,心里了然,和着人早知道那些人在背后干的事情呢,自己白给他c,ao心了。
“但你也别玩脱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在掌控之中的。”时尉想到路远之上辈子的下场,不知道那些小弟们是在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想来不会什么好角色。
路远之自认为他们能按照他的意愿,将错误的信息传给白衣芳,但谁又知道白衣芳不是利用路远之的这个心理将他反将一军呢?
路远之是个香饽饽,他存折里面的那些数字就是让人羡慕忌惮仇恨的本钱,偏生路远之性子高调也孤傲,一大家子被他得罪了干净,一边恨着,一边还想着从他的兜里捞钱,眼红之下,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呢!
路远之没把时尉的话放在心上,但也没驳了路远之的面子,只是点点头。他的脾气很差,但也分人,对不是自己讨厌的人,他的表现还是很有教养的。
时尉和路远之的关系并没有多好,所以他在两人的交往之中也不会多管多说些什么,不冷淡,不舔狗,保持一个度最好。
两人挑了一个卡角的位置,时尉坐最里面,算是一个老师视觉上的视角位置。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想要从银行那里拿到钱,饼一定要画大,准备的东西也全部贴合银行那边的心意,看着十分美好。
但时尉知道,这样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来糊弄讨好上面人的,真照着这个来,别说扔下一个万元户了,扔下十个万元户也不一定能挣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