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打一个响指,进来两人,将枭狼拖了出去,枭狼忽然发出痛哭的哀嚎。三个押他胜的赌客起身离开,一个人拗着指节说:“真不错,很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了,今天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法?”
唐西斐则松了一口气,衣服全s-hi了,比自己上场都紧张。
剩下五个押胜了的赌徒悠游地坐着,享受着筹码增多的愉悦。擂台忽然摇动,像被遥控一样缓缓降下去,取而代之的,升上的是一个铁牢笼,钟蔚被推了进去。
第二局,开始。
狐狸眼拍手掌:“雷昂,出来!”
随着一声低吼,一头刚成年的狮子走了出来,琥珀色的瞳孔圆溜溜的,走路很轻。它甩了甩鬃毛,仰起头发出了响亮的吼声,露出凶猛的獠牙。
唐西斐的心口倏然发紧:钟蔚怎么能斗得过狮子?
钟蔚却放松下来,他曾穿进了人.兽世界,对狮兽的习性算是j-i,ng通:雷昂一副餍足的神情,显然被喂饱了,不再嗜血,为什么会被放出来呢?只见雷昂走到面前,好奇地侧了侧头,围着钟蔚嗅着,琥珀色的瞳孔渐渐收缩,迸s,he出狩猎的猎物一样,难道是……
那帮qín_shòu在钟蔚身上涂了吸引狮子注意的东西!
钟蔚愤怒了。
正常的人肯定会挣扎,会跟狮子搏斗,会被爪得一身血痕。狮子求而不得,兽性大发,连扑带咬将猎物撕个粉碎——所以说,这帮qín_shòu嫌血淋淋的太单调,玩出了新花样,就想看玩物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雷昂数次伸出舌头要舔钟蔚,钟蔚躲了又躲,雷昂急了,直接扑过来。钟蔚捏住下唇,吹出了一声口哨,温和得宛如草原上的风,是和善的亲示。雷昂一愣,竟甩了甩鬃毛,俯下身姿,讨好地趴在钟蔚的脚边。
台下发出惊讶的笑声,唐西斐也松了一口气。
钟蔚上前,大胆地抚摸鬃毛。大型猫科动物摇着大脑袋,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半裸的钟蔚胸前的挺立。舌头温热,带着细钩,钟蔚一个酥|麻,脑子如闪过电流。他稳住步子,侧了侧身体。
台下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钟蔚半跪下,靠近雷昂,回想着催眠的方法。可离得太紧,雷昂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中尉的,大型猫科动物的慵懒与期望一览无余。
☆、实验基地篇【三】
【实验基地篇·第3章】
唐西斐起身:“离得远,看不清。”
狐狸眼微笑地提醒:“野兽凶猛,咬伤自负。”
一人一狮恰在铁笼边,见唐西斐靠近,雷昂鼻哼两声,甩了一甩尾巴。钟蔚皱眉,安抚着雷昂令它安静下来,不知道唐西斐想干什么。钟蔚紧靠铁笼,赤着上身,一身柔韧的肌肤,勃勃生机,就像春天里正待绽放的花骨朵。
唐西斐的手伸进去,飞快地捏了钟蔚一下。
钟蔚倏然退后,怒目地瞪着唐西斐,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烧,像涂了辣椒一样。这混蛋,真该放出雷昂把他撕了!
雷昂也不甘心了,竞赛一般也伸舌舔了一下钟蔚。
钟蔚怒了,抬起腿踹中雷昂,雷昂就地打了一个滚撒娇一般又缠上来。
唐西斐骂道:“sè_láng!”
这么说着,他却又伸出手,还想摸钟蔚。钟蔚飞速出手,两指钳制他的手腕,唐西斐啊的一声,扑通半跪在地。钟蔚这才松手,转身离开。唐西斐揉着手腕,嘴角泛起了笑:抑制雌性激素的药不一定非抹在那个部位,可手根本不听大脑指挥。
主持人悠悠地走过来:“一百万值不值得?”
唐西斐笑了:“再给你一百万,我代替那狮子,怎么样?”
一开始,雷昂时不时s_ao扰一下钟蔚,打滚并卖萌,但很快它就不再色眯眯的了,而只是温顺地趴着,眯着眼睛,任由钟蔚抚摸。钟蔚就像驯服了兽王的王者一样,悠闲地坐在旁边,心底却想,唐西斐抹了什么?抑制激素?这人是帮自己的?
观众打哈欠了:“怎么回事?这就没了?”
主持人一个响指,又放出一只母狮子。那母狮子一进来就瞪着圆眼睛,冲着钟蔚吼了一声——这是要跟情敌斗吗,大家为之一振。没想到雷昂一个打滚爬起来,乐颠颠地跑倒母狮身边,一下子骑了上去,两头狮子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台下轰然大笑:“狐狸,我们不是闲得发慌来看狮子的a.片。”
就不说场上乱糟糟的一团,谁也不能中断两头狮子的发.情,好容易等它们中场休息,驯兽师赶紧把它们赶下场。狐狸眼拍着手说:“狮暴不过瘾,给大家补上。”
补局:是虐杀。
笼子边,一个面目如削的男子抛着一把匕首。这个上场的人不为杀死钟蔚,只为将他刺得遍体鳞伤,让大家看血淋淋的美,这就是补局的意义。
唐西斐想,钟蔚肯定被下药了带到这里,已经经历一场打斗,很难再熬过第三场。
他忍无可忍走到主持人面前:“我怎么能得到他?”
狐狸眼一眯:“你代替狮子不就行了。”
“在这里把他办了?”
“怎么,不行?”
“然后呢?”
“想我帮你吗?那你就尽量卖力一点,时间越久越好,姿势越丰富越好。拖到时间快没了,只能进行最后一局:赌命。大家看过瘾了,赢也赢了,自然会放过他。”狐狸眼靠近他的耳畔,他是庄家,钱越多越开心,“其实吧,这里头有两个人是为了你才来的,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