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单鹤沣关上了房门,朝着他勾起了嘴角。手搭在了他自个的系带上:“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也许……”成功被引诱到了的祁斯,咽了咽口水,然后被扑倒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弄出来了几次,祁斯哭得已经叫不出声,却还只能软在单鹤沣怀中,啜泣着。
“昨天不是嫌弃一次不够吗?”此时某人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让祁斯伸出了爪子在这只还在他身上不肯停的恶魔背后挠出几道印子。
然而某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被做晕了的祁斯,失去意识前终于领悟到,单鹤沣在惩罚他结婚第二天就要分居的每日一皮。
第二天祁斯穿着干净的睡衣,已经躺在了单鹤沣的房间里,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结构一样的房间一眼就认出来这间不是他昨天新开的屋子。
因为他不信被他弄得一团糟的床单能睡人,要知道昨晚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大概已经半夜了,单鹤沣总不能半夜找人打扫房间吧。
耳边传来敲键盘的机械声,祁斯抬眼瞧见了坐在书桌前容光焕发的单鹤沣,感受自己浑身的酸爽,他觉得自己是被狐狸j-i,ng吸干了。
“你瞧见我手机了吗。”昨晚过度使用的嗓子,让他的说话声比以前更加沙哑,却带着事后的慵懒。
“大概是在那个房间。”单鹤沣停下手上的工作,倒了杯温水递给了祁斯,“我去给你拿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没一会单鹤沣就拿着他的手机回来了。
“老何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他居然一大早起的来。”看着未接提醒,祁斯嘀咕道,等他翻到翰行哥还有串儿他们都打了电话过来,这才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
急忙回了个电话过去,没多久接通了。
“祁斯你怎么才接电话!刘管家一早出门浇花的时候摔了一跤,骨折了,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了。”何瑜斐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医生怎么说?”祁斯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知道刘管家年纪大了,又骨折了估计要修养好一段时间,而且医生说以后走路肯定受影响。”何瑜斐叹了口气,“这是串儿家最好的骨科教授说的。”
“行了,我这就订机票回来,你帮我照顾好刘管家。”挂了电话,坐在一旁也听到了电话内容的单鹤沣已经通知赵文汉去订最早的机票了。
替祁斯整理好行李,单鹤沣捏了捏祁斯闷闷不乐的脸蛋。
“这两天我尽快解决工作上的事回去,m国的骨科专家唐尼莫应该比你迟两个小时到。别担心,一定有办法治好的。”
“嗯。”祁斯抱着单鹤沣,猛得吸了一口令他能够安心的味道,“你不要太赶了,我可以的,刘管家年纪大了生病我有心理准备,只是有点突然,我很担心他,但也不喜欢你累到自己,我没那么脆弱。”
打起j-i,ng神,祁斯让单鹤沣陪他简单吃了两口,离开了酒店坐着最快一班航班赶回了华国。
下了飞机给单鹤沣发了条消息,已经快到凌晨一点,机场门口只有几辆跑夜班的出租车。
他一出来就有几个司机过来热情地询问要不要上车。
拒绝了几个司机,没等一会他家的司机开着车停在了祁斯面前。
“老何?这么晚你还过来?”祁斯坐进看到何瑜斐也在有些惊讶。
“接你嘛,你也知道我经常晚上通宵,这才几点困个p。”
一路上何瑜斐都在和祁斯说刘管家的事,老人家骨折不好恢复,平时出行肯定要受影响,不过刘管家自己挺乐观的。
“他让我们别告诉你,说你和单总感情正好呢,他这事不要紧。刘管家那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哪能不告诉你,是吧。”何瑜斐打了个哈气,从侧柜里掏出一罐咖啡,打开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还有点时差的祁斯不困,就是坐着时间太长了,有点难受,忍不住捏了捏酸累的腰。一边的何瑜斐见状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昨晚不接电话,原来是做那事去了,我们可是分了好几个时间段哪,你们可真会玩。”
“……我只是换了个房间没带手机而已。”祁斯白了何瑜斐一眼。
“我才不信,干嘛没事换房间,一定是把房间弄的不能睡觉了吧。”何瑜斐一副我懂你就别狡辩了的表情,盯着祁斯,“哎,你手上的戒指新买的?你不是最不喜欢戴戒指什么的吗,是不是单总给买的?”
瞄到祁斯揉腰的手上多出的一抹闪着的东西,何瑜斐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嗯。他买的。”
“情侣款的吧,啧啧,又秀恩爱。”
“嗯。”
“还戴在无名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结婚了呢。”
“嗯。”
“你能不能不总嗯,嗯啥嗯。”何瑜斐推了祁斯一下,本来就在揉腰的祁斯重心不稳脑袋撞上了车窗。
“……你是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结婚戒指吗?”祁斯现在是脑袋疼,腰疼,屁股疼。
“谁要继承你结婚戒指啊。等等??”何瑜斐不可置信地抓住了祁斯的手,“结婚戒指??”
“m国好像同性合法来着,你俩不会是……领证了吧??”
朝着何瑜斐笑了笑,单鹤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红本子扔给了他,第一次秀结婚证还有点小激动呢。
在何瑜斐震惊的眼光中,一直到了医院。
一路上何瑜斐都很沉默,直到到了病房,他快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