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趣。
按部就班的日子也是日子,平静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当阮宵在图书馆熬了几个通宵,终于在一个的傍晚把大作业的最后一个字敲下的时候,他怔怔地看了光标半晌,然后揉了揉酸痛的眼,望向窗外大朵大朵的火烧云。它们在天穹安静又热烈地燃烧。
紧绷了那么久,松懈下来时,阮宵才发现自己不对劲。他原以为自己是发烧,并未在意,这时才意识到大约是发情期的征兆,要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药。
好巧不巧,偏偏遇上了三个收保护费的混混。他们大概是觉得阮宵像是个斯文书生,怕事,容易得手。可这三人算是一脚踢上铁板了。阮宵是打跆拳道长大的,还练过拳击,就算眼下是他最脆弱的时刻,撂倒三个混混也不是什么难事。
阮宵冷冷地盯着他们,琢磨着怎么让他们倒下得比较难看。
就在三个大块头把窄巷口堵住,将血色残阳挡在身后时,阮宵眸光一暗,手握成拳,却在千钧一发之时动作一滞。
棍木奉迅疾,顷刻间倒下一片,哀嚎声声。
“借我球棍的小朋友去报警了,你们还要不要在这里等警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