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扳过美颜,在小姐脸上,连连亲嘴儿,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自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琢磨得这样柔嫩,送给我受用,真是那来的这种福分,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之偎贴着小姐粉面,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要干那fēng_liú事儿,便伸手替小姐脱去衫儿,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裤带,小姐半推半就,一会工夫,也将那衬裤脱下,发现裤内还有毛巾一条,拿来放在身边,然后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屁股,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了,原来小姐的yīn_hù,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嫩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摸至此,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闭目不言,由他摆布,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小姐两条大腿,跪在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yīn_hù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小姐是个闺女,yīn_hù小,顶了好久,还未进去,不由得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guī_tóu插入,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小姐在下,被他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yīn_hù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苏清乙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他喊道“夫君,怎地这般痛,哦要撕裂了一般,好疼呜呜。”男人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然而又看妻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停止chōu_chā,情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难过,也不再要他抽出,皱眉道“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不痛,夫君,我们就这样呆着好了。”苏清乙抱住小姐,仔细看着她,心道“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小姐yīn_hù经过片时研摩,心中也是瘙痒难耐,流出好些yín_shuǐ,yīn_hù稍为滑润,想来是可以插了!苏清乙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阳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藕臂,搂住夫君,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夫君腰间。半开看一双媚眼,注视着他。苏清乙见她也来了兴致,如法外开恩,便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只觉得那mì_xué中紧窄异常,湿滑无双。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guī_tóu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yīn_hù里面,射了之后,精神疲倦,紧抵yīn_hù,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夫君,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苏清乙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yín_shuǐ,小姐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擦干净,又想替小姐去抹,被小姐劈手夺去。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向他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小姐也觉得很光荣,二人同枕睡下,戏问道:“娘子,舒服吗?”
小姐道:“有什幺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坏了你的兴致,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苏清乙一面亲嘴,一面道:“嘿!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苏清乙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什幺呀!”
苏清乙坏笑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有这里得最丰满肥嫩,顶能够引动男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龙虎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样貌虽然出群,但最勾引我的,还是这个肥白的屁股儿哇!”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龙虎山看见过我呀!”
苏清乙便将上次偷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春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那!”
小姐听了,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幺好呢?”
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