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落上去,江维源小巧粉白的rǔ_tóu都被冻得紧缩起皱,显得特别小巧,却又被插得硬着翘起,看上去可爱极了,好像在等着人去蹂躏它一样。
莫成安被诱惑到了,不禁伸出两只手,捏住江维源胸前的两点粉红。
莫成安的手一碰上去,江维源便受不住的啊啊的大叫了起来,两腿无力地乱蹬着,小唧唧发出了冰冷的雾气,眼角滴下了冰冷的泪水,好像珍珠一样滴滴嗒嗒地滴落在冰面上,说道:“要,要喷冻奶了,我的天,好刺激……你要操死我了……”
还真的喷冻奶了,江维源那小巧的rǔ_tóu喷出一颗颗乳白色的小冰粒,撞到了莫成安捏着他rǔ_tóu的掌心里,又掉落到地上的冰面上。江维源用手指捡起一小颗尝了尝,莫成安见他分心,马上发起了大力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江维源的一小颗冻奶还没吞掉,就被莫成安操得五脚朝天眼飘雪花,他的xiǎo_xué也不禁发出一阵阵的痉挛。
随着江维源那最终高潮的xiǎo_xué一阵紧缩,莫成安再一次一插到底,把珍贵的雄子的jīng_yè射进江维源的生殖腔深处。
江维源被这热流一冲刷,整个人都剧震了起来,咿咿呀呀地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不住地扭动,被操松了一点xiǎo_xué锁得更紧,特别是生殖腔深处,好像张开了一张小嘴一样,痉挛着吸吮着,好像要把莫成安的最后一滴都榨干了,要深深吸入他的生殖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