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生悄悄靠近那屋子,没等那守卫喊出声就出手制服了他,恶声恶气地问到,“迟公子是不是被关在里头?”
那守卫大吃一惊,被江天生点了哑穴没法叫喊,呜呜直挣扎,江天生无奈亮了亮手里的剑,又问道,“你老实说,否则我不客气。”
那守卫打又打不过,只得点头,江天生心里一喜,连忙出手打晕了这人,再藏到一旁的树丛里。接着他蹑手蹑脚进屋,确定屋子里没别的看守之后,才喊了一声,“迟公子?迟公子?”
屋子里却不曾有人回应,江天生往里走去,但见到床幔之下影影绰绰有人,还不时传出粗重的呼吸声。
“眉眉?”江天生愈往里走,愈觉得这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气,先前那柳公子的屋子里似乎也有这股味道。
江天生暗叫不好,那妖妇一定也想对眉眉下手,给他下药!
江天生一个箭步上前拉开床幔,果然见到迟笑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张俊俏的脸红得如要滴血一般,两眼却是涣散无神。
“眉眉,眉眉?”江天生拍了拍他脸颊,迟笑眉却没有答应,只是无力地将脸蛋往他手上蹭,嘴里呻吟着“好热……热……”
江天生想把手抽回来,但迟笑眉也不知是不是中了春药昏了头,竟伸出艳红色的舌尖舔了舔江天生的手背。
江天生但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方才压下去的邪火似乎又上来了。
其实那毕绣衣倒未曾对迟笑眉下什幺厉害的春药,只是在他屋子里燃的香烛里加了些催情助兴的成分;然而迟笑眉先前中的七日醉又发作起来,这才煎熬得热血沸腾,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体内满满得洪流,但想找个缺口决堤而去,偏偏中毒的身体又酸软得使不出半分力道。
迟笑眉平时总是冷冷的不苟言笑,对着江天生不是不理不睬就是发脾气,江天生哪里见过他这般春情澎湃的模样?迟笑眉原本就生得艳丽,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更显得动人心魄,平时正经的脸上挂上脆弱与堕情,江天生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心疼多一点还是心动多一点。
他以前对迟笑眉颇有好感,几次三番出手只是想交个朋友,决计没有这样的念想。
真的没有吗?
江天生眼前仿佛又出现先前在柳公子房内见到的旖旎一幕,那柳公子说自己中了毕绣衣的春药,是以才抓着那疤面的汉子行房。那迟笑眉现如今这个样子,难道也非得那个……才行?
江天生将目光下移,果然见到迟笑眉衣摆下昂扬的物事,迟笑眉手上无力,裤子只拉下一半,搅在一双长腿上,他却也无心理会,手早将那根搓得红肿了,却是出不来,只得仰躺着继续喘着气。
江天生把浓眉拧作一团,迟笑眉这幅样子怎幺救人出去?还得先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才对。
这时也顾不上什幺礼义廉耻了,于是他坐到床榻上,把迟笑眉的手拨开,自己将手覆上去,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不多,好歹大家都是男人。
江天生自幼随师父、师兄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处,对男欢女爱虽然懵懂,但所受的教导与世俗又有些不同,天性纯真,对世俗的教条也不甚了了。既不理解,也懒得理会,潇洒来去,可惜他这番脾气对着迟笑眉却如果〖】..又总是闹笑话。
好在江天生这番无所顾忌的性子此刻倒真能救迟笑眉一命,只是江天生弄了半天,见那根依旧硬得跟铁棍似的,却没有半点喷发的迹象。江天生手都有些酸了,不得不暗暗佩服迟笑眉耐性,甚至心里暗暗生了比较,迟笑眉人生得俊,那物事竟也不小。
江天生虽然没有见过很多男人的那处,但看迟笑眉身材纤瘦远比不上自己,这玩意却竟然与他不相伯仲。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才回过神,只觉得事有蹊跷,即便男女交合,也不过是更激烈一些,没有道理自己弄了半晌,迟笑眉始终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