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樊芷兰到了咖啡厅,里面很清静,人不算多,他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坐下,与魏鹏程都隔了至少两米远。点了杯咖啡之后,他就开始跟郝英俊算账,“刚刚你哑巴啦?竟然这么没有义气!人家跟我说话,我却不理人,多没礼貌!”
仓鼠嘟着嘴教训他,“所以才叫你学外语!现在知道吃亏了吧?就算我会,也可以随时不管你,看你以后怎么办!”
樊芷兰尚很嘴硬,“这种事,你不会好好说么?还要从长计议才好吧?我现在要说的是,你害我在陌生人前失礼,这样对吗!人家都那么热情了!”
郝英俊鄙视他,“要不要差别对待的这么明显啊!前头跟你搭话的那三十四个人,你怎么不说没礼貌?现在却来唧唧歪歪,反正我就是那句话,有本事你自己学外语,反正我就是随心所欲了,想管才会管,不想管就装死,你能奈我何!”
樊芷兰气结,丢了它一包方糖,“以后不给你吃我做的饭了!”
郝英俊抖得飞快的尾巴突然一僵,这个倒是掐到了他的死x,ue,他并不靠吃东西活着,从食物里获取的能量,对它来说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所谓食色x_i,ng也,它一只仓鼠不追求x_i,ng不x_i,ng的,就靠品尝美食活着了,樊樊突然拿这个威胁它,真是好可怕。
但它还是有骨气的,撑住了死不妥协,“放心好啦,你这种典型的东方面孔,人家跟你说话,你不答,傻瓜都明白你听不懂啦!樊樊,你那么聪明,只要肯放些心思在那里,几门外语分分钟学会!在外面玩,就会方便许多,不然你以后谈恋爱,也要我从中翻译吗?”
这倒也是,樊芷兰也是个目光长远的人,谈恋爱这种事还真不好说。比如刚刚那个帅哥,明明长得跟那些红眉毛黄头发的外国人不同,一张嘴说的竟还是叽里咕噜的鸟语,真是令人遗憾万分。
“那好吧,先学两门好了,挑用途最广的两种,最好比较容易的。”真是难过。
郝英俊大喜,“好的,先学意大利语和法语吧!咱们如今在欧洲,这两种语言比较经常用到。”如果最后还是要在这边留学的话,艺术类院校当然首选意大利和法国,至于别的语种,郝英俊也绝对不会就这么放弃,反正来日方长嘛。
它搜罗系统词库,利用强大的ai计算出最有效率的学习方式,开始勤勤恳恳的教学起来。
与此同时,它分出一缕j-i,ng神丝,潜入网络,开始搜索刚刚那个轮椅男的消息。
樊芷兰那个大大咧咧的迟钝家伙,根本没注意到刚刚气氛的僵持,它郝英俊可是从头留意到尾,那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对樊樊的态度有些怪,宝贝儿什么的……如今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招惹到土著强力人物,很可能就会陷入麻烦。
因为很多国家都不禁枪,这里可比中国境内要危险多了,樊樊一日未筑基,一日就还是r_ou_体凡胎,轻易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唉,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有点觉悟,知道自己特别容易招花引蝶呢?真是好苦恼。
☆、第025章
在樊芷兰耐着x_i,ng子学外语的时候,一街之隔的一幢外表看很普通的房子里,短短半个小时的会面洽谈,已经到了尾声。蒂凡尼笑吟吟的与对面的中年男人握手,友好的道别之后,中年男人率先离去。
蒂凡尼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颜色乌黑的指环,造型古朴大气,此时他正用右手不徐不疾的旋转它,这是他思考时最喜欢用的动作。
突然,他身边最信任的手下,理查兹匆匆推门进来,“boss,有两个国际刑警找上来了。”
蒂凡尼懒懒的挑挑眉,“他们来了又怎么样?我只是个合法商人,是他们需要保护的纳税人,理查兹,你什么时候能稳重一点?”
理查兹愣了一下,接着沮丧的低下头,这不是观念一时间还转变不过来吗?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中等身材的白人也推门进来了,其中年轻点的那个,掏出证件来往蒂凡尼眼前一晃,“我们是国际刑警,这是我们的证件。蒂凡尼先生,您被怀疑与犯罪组织有关,并涉嫌参与违法活动,请协助我们调查。”
蒂凡尼很友好的点点头,“没问题,但是警官先生,我比较忙,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的私人律师说,请放心,作为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公民,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随着他话音刚落,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白净斯文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自我介绍道:“警官们好,我是蒂凡尼先生的律师乔治亚,任何有关我雇主的问题,可以先跟我谈。”
两个国际刑警显然没想到,蒂凡尼竟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律师,他们又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事实上,眼前这个坐着轮椅的年轻人,真是怎么看怎么与传说中的那人没有相似之处,他就像一个教养良好的绅士,因为坐着轮椅,外加拥有一副毫无攻击力的俊秀外表,就算明白实际上有许多表里不一的家伙,他们也还是犹豫了,并怀疑消息来源的可靠。
打发走了两位菜鸟刑警,蒂凡尼手腕上的通讯手表又震动起来。他的手表是定制的,与左耳上的一枚宝石耳钉配套,是他的私人电话。看了看表盘,那个号码让他厌恶的皱了皱眉,任它响了半分钟之后,他才接通,然后静静地听电话那端的人无休止的抱怨。
这场令人极端不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