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留衣若有所思,看向了木怀谨。
木怀谨只能回答道:“关于这个神珠,我在记载中的确见过,虽然有许多神奇的描述,却更像是某种臆想。而且就和晏公子说的差不太多,就算这东西真的存在,我也没有本事去拿,所以,我才什么都没有说。”
“这么一说,还真是……”月留衣挑起眉:“可这位木老爷和他背后的木家,树大根深实力强劲,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万一我求他帮忙解毒,他却心血来潮,把我和巧儿关在笼子里怎么办?”
“这很简单。”晏海抿了抿嘴唇:“你只要拿到了木老爷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帮你解掉血毒,如此互惠而互利,不正好皆大欢喜吗?”
“对啊!这真是个好主意!”
他们如此毫无避讳光明正大地谈论这些,一旁的木怀谨原本只是神色不太自然,此刻就变得非常难看了。
“我要找的东西,于诸君并无用处,而化解血毒之事,我也是极有兴趣的,这两者之间毫无冲突。”他干笑着说:“如今我们同舟共济,又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没有什么经验。”月留衣老老实实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主意的时候,听比自己聪明的人的话,是一种聪明的做法。”
木怀谨无语地看着她假装懵懂的脸,想起了月凌寒对她的形容。
狠、且毒。
狡,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