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吗!」
吴姐拿起吉他丢到罗嘉怀里,抱着吉他,他咬牙任由眼泪流下。
。
是累积太多静电吗?摸上酸痛的胸口,东义安慰自己什幺事都没有,今天整天总觉得心神不宁。摸着窝在一旁打盹的阿黄,他拿起遥控器转了几台。
茶几上手机铃铃响,他把有一半挂在大腿的阿黄挪到一边,萤幕显示的是不认识的号码,东义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不停。
「喂?」
不要是什幺不好的事情才好......。从没那幺希望打来的是诈骗或是推销员,东义的回应声有点哭腔。
「平东义先生吗?」
对方口齿清晰的说,听起来是有点岁数的女人,东义回想了一会,确定对这声音没有印象,更加强是诈骗的可能,心却跳得更快了。
「妳好,请问哪位?」
「我是罗嘉的经纪人,叫我吴姐就可以。」
「喂?喂?平先生,你有在听吗?」
他直盯住电视播出的紧急插播,和斗大的标题。
音乐才子安罗嘉在今天表演会上昏倒送医,据粉丝统计,这几天安罗嘉行程满档,这是不是又是压榨劳工……
在说完耸动的新闻稿,画面精準的接上现场第一手画面,只见罗嘉操着苍白脸色谈唱,接着碰的倒地,东义胸口紧揪起来,才想起他经纪人还在线上。
「罗嘉现在在哪里?怎幺样了?」
「过度疲劳,昏倒也是当然的。」
吴姐故意说得冷漠,性别她不在意,重要的是要确定罗嘉真的找到值得爱的,她不允许手下人被玩弄感情。
「为什幺要这样对他,罗嘉是人!不是机器或摇钱树!」
新闻画面不断出现在脑中,不安感让他热了眼,一股气上来什幺话都说。
「都是罗嘉自己偷接的。」
被这句一堵,东义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听见一连串以罗嘉为重心的质问,吴姐放心了,还为他开心起来。
「最近他心情很差,前些日子得的感冒到现在也还没好,和他说很多次身体有优先,但你也知道这孩子。」
「他现在在哪?」
东义揪住头髮不安的在客厅踱步,眉毛皱得像被泡水的蚯蚓,刚还竖儿耳听看电视的阿黄跟在他脚边打转,喵呜呜的像在哭。
「在家,这家伙说什幺也不肯去医院,但他要再那幺不受管,我也没把握会不会再出乱。」
要是能架他进医院,只要说服医生多帮他做些检查住院,什幺都解决了。不然罗嘉待不到感冒好,就又要横冲直撞在外头野,要是是十年前,她非让这小鬼懂什幺叫教育。可惜现在年纪有点了,体力退化不少,连跟着他跑行程都吃力,哪还能管教他。
「我马上过去。」
「喵!啊!」
被他粗鲁抱起的阿黄不悦的叫了声,在主人手臂抓了条长痕,先一步跑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