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一拍即合,当天我们就给对方做了一个全面的马杀鸡,真的就是全方位的,我们还怕一次疗效不够好,还多糊了两遍。
闷油瓶带着午饭招呼我们过去吃饭的时候,我们刚好完事儿。我和胖子打算去趟厕所再洗个手回来吃饭,闷油瓶也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们也没有想太多,谁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妥,我和胖子几乎同一时间,刷一下拉开拉链就掏家伙出来啊...端着下面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麻痹那个酸爽啊,灵魂都出窍了,所谓濒死的的境界也不过如此了,膝盖跟着一软,连站着的脚都在打瞟,我们弯着腰直接就低声嘶吼了出来....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眼神幽怨地看着对方。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闷油瓶在旁边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拉开的拉链又不动声色地给拉回去了!
当天中午,我们三个相互搀扶着去医院看医生去了,但是看的是泌尿科,真是无处话悲凉。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大家奔走相告,我们哪一栋楼的人纷至杳来看我们热闹。
我摸了摸鼻尖,时隔好几年想来,年轻时候干过的蠢事现在想来颇有跨越了年纪的怀念。
其实之后我和胖子还对这件事情开了一个专题,做了一个总结,并一律认为做为一个宿舍的集体活动,只有闷油瓶不参加,严重影响了我们万众一心共同进退同舟共济的寝室精诚团结的精神。
胖子觉得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按住,该怎么办就这么办。
我摇摇头,对象是闷油瓶我们不能太鲁莽了,然后提议直接把宿舍仅剩的双飞人药水洒在他的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