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样啊,好,那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柳叶一脸期待,柳妈妈摇头。
:小吴说不行,除非行政处处长盖章才行。
:那你就跟处长说下,不行么?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胡闹,告诉你朋友,这事不行,让她吸取经验教训。
柳叶气鼓鼓的坐在那里半天,柳妈妈回了书房,半天出来再看柳叶,坐在那里正在哭成泪人,心里一揪。
:这么大人了,哭什么?
:你不帮忙,我去找李教授帮忙,呜~
柳叶哭着就要往外走,李教授和行政处长有亲戚关系,和柳妈妈同为法律系博导,柳妈妈拉住柳叶,喝声道
:回来,怎么就说不听你了,什么朋友,让你非要帮这个忙?你男朋友?
柳妈妈突然转过弯来,心想孩子这么心急,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才这么着急。
:是很重要的朋友,呜~~~
柳叶心里在说,是的,是我喜欢的人,她对我很重要,她第一次求我帮忙,虽然是别人的事,但我就是想帮她。柳叶越哭越凶,柳妈妈被哭的心疼,又有些心烦,没辙的叫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打电话跟李教授说下。
:恩,李教授,是我啊。
:是啊,你这休假休得也不安生,我得给你添点麻烦啊,哈哈,是啊。
柳妈妈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等来了电话,下周一,让本人亲自去教室找行政处长。
:呵呵,好,谢谢了,你这休假差不多就回来了吧,系里都忙乱了,你还有心思旅游,等回来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柳妈妈又和李教授聊了家常才挂了电话,白了一眼柳叶
:我就是欠你的,让你朋友周一十点准时去行政处。
:妈,谢谢你。
柳叶破涕为笑,给麦洛洛打了电话,听见麦洛洛说谢谢,找时间请她吃饭答谢,脸上还挂泪痕,心里确是响晴的天儿。
李蓉蓉的毕业证终于办好,答谢宴被柳叶拒绝,李蓉蓉拿着毕业证回到上海,麦洛洛等李蓉蓉走了才和范思琪说
:李蓉蓉说你很凶。
窝在范思琪怀里坏笑,范思琪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
:她是你的朋友,记得你的好就行。
在乎的人不能太多,否则会很累,小鬼,你已经牵动我全部的神经,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这样挂牵。
:我很纳闷,你们同届的人也没听见谁说你凶啊,后辈里倒是有不少怕你的。
麦洛洛咂咂嘴,表示很不解,范思琪手搭在麦洛洛腰间,很轻的声音
:每个人怕我的理由不尽相同,我不能一一去问,前后辈之间本来就存在一种上下级的关系,你最初认识我时,不是也怕我,躲着我的么?现在怎么不怕了?
范思琪决定把话题扭转回来,李蓉蓉怕自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等她在磨练几年,也许就好了。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很重要,眼前的人才是自己在意的。
:恩,我想想,我后来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对我不是凶,只是表达的方式比较特别,而我却误认为你是在凶我,其实那正是你在意我的证明。
:哟呵,我们家小东西突然开窍了?
这番话说的范思琪很是舒心,脸上浓浓的笑意凝在嘴角和眉眼之间,她想告诉麦洛洛
:我的笑容,愤怒,开心,难过,都因你而起,你是我身体里最不安,最躁动的因子,所以我的情绪只能被你牵引,你这个白痴终于读懂了。
:我没事就会反省自己,想想你很少会有情绪波动,每次大的波动都是和我有关,我感动,我荣幸,你那么在乎我。
麦洛洛开始深情起来,范思琪黑夜里努努嘴,算是认可了这段话,不过不仅是大的波动,小的波动也会因你而变动,白痴,小东西深情的嗓音还是那么诱人,麦洛洛的深情大多时候都在长眠,一旦苏醒,就会自动成行,汇成一篇优美的文章,自己很想听听这篇文章的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