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绝大人,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咬牙切齿的瞪着戾绝,宋隐狠狠的拍上小麦色的腹部,银针在噗噗声中全部弹出,巧手一勾尽数收入储物手镯。
“喂!”戾绝皱着眉抗议,失去银针封穴,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又遍布全身,虽然这点痛对他不算什么,能不痛当然还是不痛的好。
一口气噎在胸口,宋隐话语中再没半分恭敬,恶声恶气道:“反正这点伤也要不了命,该关注的是你空虚的丹田,恐怕要用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恢复。”
呵呵干笑几声,戾绝低声道:“我把法珠爆了。”
“什么?!?你竟然把法珠爆了?!”声音挑高八度,宋隐瞪着眼几乎抓狂:“爆了几个?”
“…………八个。”
“你!你!你!”晕眩了一下,血液充脑,宋隐跳起来指着戾绝鼻子大吼:“你到潇洒,没了法珠你这身伤要恢复到什么时候!你的功力要花多久修回来!啊?我医术再高也没办法医治法珠好不好!”
法珠是戾绝一族的独有能力,亦是他们强大的根本。每个族人成年的仪式便是用自身精魄血液练成法珠,根据每个人的功法爱好法珠的数量不尽相同,用处亦不同。无论什么类型的法珠都有个共同的作用——数以倍记的替主人吸取需要的能量,无论日月精华还是生命精气,对功力增长和疗伤有着无与伦比的功效,至关重要。
爆掉法珠,表面上损失的不过是随时可补充的精气,实际上的损失算起来却足以让任何一个族人痛哭流涕捶胸顿足,重新练出法珠需要耗费的心血更是足以把人逼疯,哪还能像戾绝般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笑眯眯的看着宋隐心急火燎的模样,戾绝心情相当的愉快:“好了,逗你玩呢,还真以为我没脑子了?”
伸出一个手指,最后一个法珠浮出,一阵蠕动分作两个,在宋隐瞪凸的目光中,法珠就这么玩一生二二生三的分了又分,最终又变成了九个,只是缩成了黄豆般大小,需要恢复罢了。
“别这么看我,法珠再生的能力当初我可是废了好大劲足足用了三百年才炼出来的。”换了个姿势,戾绝有些乏了,打着呵气道:“明天帮我多带几个男人回来,八个法珠的精气可不好补……”
瞪着眼睛半晌无语,听着戾绝渐渐低沉的呼吸,宋隐长叹了口气,挥手三个泛着温馨黄色的法珠在半空浮现。他的法珠偏重防御和医疗,攻击力微弱的几乎没有,疗伤能力却比戾绝的法珠强了不知多少倍。
伸手脱去戾绝的衣服,三个法珠随着宋隐的动作不住将光芒倾洒的裸露出的皮肤上,黄光所过之处所有伤口与尘污都消失殆尽,当戾绝被脱的光溜溜的时候,全身伤口已经全部消失,多采补几次用不了多长时间又能活蹦乱跳。
并不温柔的动作没有干扰戾绝的睡眠,疲乏的身体极需休息,如此放松的睡眠在不信任的人前绝对不可能出现。宋隐不知别人会否为这样的信任感动,至少他现在只有满肚子气。
“我也是男人好不好……”撇着嘴抱起赤裸而性感的身体步入卧室,轻轻的给熟睡的人盖上被子,宋隐喃喃道:“算起辈分你该是我表叔呢,让表侄难堪有那么好玩吗?”
低头看了眼撑起帐篷的下体,宋隐翻着白眼走向浴室,某人的魅术越发炉火纯青了,可怜他这清心咒练不到家的小辈,要去冲冷水降温。
不就是提早收针让你多痛了会吗,用得着这么报复嘛,小心明天给你找几个丑男人充数,某个冲了大半夜冷水的可怜人狠狠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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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累了足足一年的疲乏在心弦放松后显现,昏天暗地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戾绝才昏沉沉的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