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只敢双手轻轻地扶在泰心的腰间,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毫无缝隙。之前自己只顾沉浸其中,没时间体会泰心的柔软,现在靠得这么近,腰部的体温本来就是身体上温度最高的区域,稍微停了一下,就发现自己的谷欠望又起来了。只能说道:“心儿,我。。。。。。我还要。”
“药还没有解么?”泰心低低的问道,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怀疑。
“这药及其霸道,估计要好多次才能解。”撒一次谎,后面就顺溜多了。
泰心做过一次,已经知道规则,这次就不用因缘领着,就开始自己动作。只是,她觉得自己身下也是一片泛滥,摸着因缘,自己也会有反应。
又过了好一会,因缘h了。她心里好感动,梦里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带着情谷欠地嘶哑,她大胆地问道:“心儿,你。。。。。。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泰心迟疑了一下,手指感受着那里的痉銮,低下头去找因缘的唇;因缘主动挺起奉献了自己,四片薄唇相交在一起,因缘就再也不肯放开自己的女神。下面也更大力地咬住泰心,不让她抽出来。
泰心的接吻经验只有一个人,不过被泰房调交得,比手上技术好了很多。让在身下的因缘一阵阵惊喜。泰心一接上那人的唇瓣,就沉沦在她的温柔之中,因缘把所有的热情就化在口腔里,不像泰房,大部分时候很浅,偶尔几次又很凶。
直到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才不得不分开。泰心还在调息中,就在黑暗中听到了因缘的抽泣声,因缘紧紧抱着她,脸藏在她的颈部,梗咽着说:“泰心,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可是你从来不肯给我你的温柔,你只想着那人。我在外面是高傲的因老板,在你这里,只是卑微的奴隶。即使你一辈子都不肯正眼瞧我,我,我都无法离开你。”
泰心不是傻瓜,做都做了,吻都吻了,因缘平时对自己的态度,她心里也是清楚的;如今听到她的真情告白,内心也不由一阵酸楚,因缘与我,与我与泰房,又是何其相似呢?
在爱情里,大家都只是卑微的奴隶。只想爱人可以把自己放在心上,至于是寝室还是柴房,都已经不重要了。
颈部传来湿漉漉地感觉,泰心捉住因缘的脸,抚摸着湿泪,手指划到嘴角,突然心里一动,主动又吻了下去。
如果说刚才因缘一直是在忐忑中,因为巨大的感情压力和道德压力而失控的,现在已经被泰心的主动给彻底淹没了;她疯狂地回应着这来之不易的吻,想把泰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双手再也克制不住地抚上了泰心的胸。
轰,泰心一下子被点燃了。她迷迷糊糊有点明白,为什么泰房从来不肯摸她,原来,这感觉是,如此的震撼。泰心困在那里的手指不由开始律动起来。
因缘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两具身体不再想刚才两次的拘谨,紧紧地缠绕、碰撞、压迫,因缘把一条腿挤入泰心之间,泰心如找到了救生船那样,死死贴在那腿上,随着越来越快速的运动,最后一下大力的撞击,两人一起获得了高朝。
朔日清晨,泰心醒来,啊,手好酸,胳臂好酸。因缘把她揽在怀里,似乎还在做着美梦。泰心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拉开被子,看到身下那位置,有一些血迹,自己的手上的血早就被因缘的芈液冲掉了,手指上还有那些芈液干涸的硬皮。
“我要了缘姐姐的身子。”泰心一直认为自己昨天是清醒的,而因缘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不够清醒。“哎,我该怎么办?”泰心的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起床去洗漱,叫丫鬟弄洗澡水来。
泰心一离开床榻,因缘才敢睁开眼睛。因缘会武,身体素质相对好得多;虽然昨天是她在下面,但是早就比泰心早醒。她偷窥着泰心的一切,心里发酸:“果然,心儿。。。。。。只是为我解药而已。”
泰心拍拍因缘,叫她起来,去洗一□子。因缘无法再装睡,睁开失神的眼睛,一起身,就觉得身下的疼痛,不由皱了下眉。嘴里却说:“心儿,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搞得好像是因缘强了泰心似的。
泰心也不答话,因缘有两个大大的黑烟圈,看起来神色好差,昨天果然是做得太多了。慢慢扶着她,进了浴室。然后替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