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的手被她渐渐带到了“禁地”,触及那一片浓密的山谷,沉浸在欢愉中的颜荷抱得我快要窒息。
我似乎没有片刻的犹豫,扯下她全部的装饰她的一切就会在我面前,美的,温柔的,温馨的。这个时候裤子口袋的手机响了,颜荷不让接,我看到是简宁的,我立即按键,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颜荷抢走了手机,电话那头急切的问我明天几点到上海,可是我怕却在一个受伤的女人身上。
她把手机扔在了床角,依旧猛地抱住我的头,可是这一刻,我清醒了,我蓦然觉得那一刻我是那么愚蠢,我是那么自私,难道我是一个野兽吗?何况那是我最好的朋友,颜荷哭了说我是不是嫌弃她,她说会尽一切努力去韩国整容治好自己的脸,让我别离开她。
这时候我才发现电话的扬声器开着,我却情不自禁的拿起电话,我对简宁说明天上去就回去,让她接我。可是电话那头简宁的那一声你自己要小心,别忘了带东西。我却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我让颜荷打我,狠狠的打我,可是她只是在哭,愣是说我嫌弃她,直到她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才知道我是那么重要。没办法,我只好呵斥了“我的心是莫西西的,虽然她死了,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不能爱你”,我走了,等我回去和简宁说明白,再来看她。
那一晚我住在了火车站附近的宾馆,第二天我疲倦的拖着行李箱回了上海
十五
深秋的天气,微凉里夹杂一丝寒气,心好像随着微霜渐渐冰凉。火车站的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相拥的默契温度,下车的我却那么隐隐作痛心里的波澜起伏。
出站口那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子,那头秀发散发的清香已经飘进我的鼻尖,秋风吹来的有点急,有点冷,我立即奔过去了,把衣服脱下为她披上,我却冥冥中感觉对她不仅是姐弟间的亲情那么简单。“姐,你来了好一会了吧?咱们快回家吧?那个男人没来么?没叫他的车来?怪冷的!”我的言语里早已经带着一份泥泞般的纠结。
她依旧那么温和的辞藻,可是我的血液里却流着抱歉的态度,她看了我好久,我还笑了说我变了吗?就这样不言不语的走着,走到了地铁口,突然有人叫住我们!是安迪,简宁说他怎么来了,安迪真的很关心简宁,记得她每日的行程。安迪说他记得简宁说是今天来火车站接我,不放心两个女人,于是就来了。我还笑了说:对,本少爷是女人,呵。
安迪见了我立即笑喷了问我,我脖子上怎么有了草莓?我说什么?难怪简宁刚看了我这么久,一脸不惑和悲愁,我立即在车的玻璃上照了照,天那?这么明显,简直是掉了十八层地狱,今天可算是糗大了。简宁看都没看我,立即上了车,我这才立即把衣服拉链拉到脖子上。简宁坐在副驾驶,我在后面,一直沉默沉默回到家。
简宁说今天备了很丰盛的午饭,让安迪留下来吃饭,这个死安迪居然说正有此意,回到简宁的家,我立即翻衣柜,终于找出一条丝巾,虽然这个玩意极其女人化,但是没办法了,下午再出去买一条吧?系在脖子上,安迪笑了,说我这次艳遇不浅啊,哪位帅哥这么有福气,我哼的没有说话。可是面对简宁,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我想说我想她,可是在杭州这一周我一个电话没有主动打给他,还让她知道我和女人在鸳鸯打俏,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好意思,是怕她知道我会看低我……
简宁不停为我夹菜,时而给安迪夹上几块,我看着安迪呆头呆脑的说着谢谢,突然觉得我是不会把我的简宁姐姐奉献给你这个混蛋的。
饭吃完简宁让我去洗澡,我说我想先去买条围巾,然后回来洗。就在我准备关门的那一刹那,看见了这个狗安迪从口袋拿出了一条银白发亮的链子。
安迪趁简宁不备,拉起简宁的手,简宁竟然没有反抗,只是疑惑的问安迪干什么。安迪满脸的深情,可是在我眼里是那么虚伪和伤风败俗,我不知怎么油然而生此等想法。那翻话,我嘲笑着是影视剧里的陈词滥调
“简宁,从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就是那么深深的爱上你,想保护你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可是我见你一直对我只是朋友的以诚相待,所以我忍不住了,简宁,我爱你,我发誓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继而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