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姑爷你让我去王爷身边好吗？我不会去大小姐身边的。”雁儿哀求道，“就算大姑爷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和大小姐在一起，我们都是女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关玉楼沉默了半晌，睁开眼看了眼雁儿，“雁儿，你以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吗？”关玉楼嘴角有一丝不屑的意味，似乎在嘲笑雁儿的无知，其实关玉楼只是嘲笑自己，“只要你在，无双就永远不会停下来。你回到端王身边，她就会想办法把你从端王身边夺回来，甚至不惜和皇家为敌，无双会这么做，我一点都不怀疑。”

雁儿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大小姐说要杀了王爷，她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

关玉楼微微惊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脸上掠过一丝了然却悲怆的微笑，“只要你在端王府，她就真的会这么做。我和无双是一样的。我明知道她心里不可能有我，但我还是选择守着她，明知道是她布下的局，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进去，明知道她是利用我对她的心，我还是选择接受她的所有安排，这就是我关玉楼的执迷。而对于无双来说，只要是为了你，她百死无悔。燕无双还活着一天，关玉楼就没法解脱出去，即便是错的，即使没有可能，依旧执迷的恋慕着她，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同样的，只有你不在了，无双才能解脱。也只有你，是维系她活下去的信念。”关玉楼苦笑着望着雁儿依旧有些迷茫的双眼，勾唇浅笑，“雁儿，偶尔我会想，我是不是该让你爱上我，这样无双是不是会注意我多一些……”

雁儿被关玉楼的话惊得不轻，良久反应不过来，直到关玉楼的手覆上她的脸颊，“不要！”雁儿吓得一慌神，用力打开关玉楼的手，往车门口挪过去，“大姑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很怪。”一想关玉楼说的，雁儿就觉得一个寒战。

“吓着了？”关玉楼盯着雁儿诚惶诚恐的模样，反而真心的笑出了声，“雁儿，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无双曾经打算让我迎娶你的，她要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大小姐吗？”雁儿再次被关玉楼的话震惊，瞪大了双眼看向关玉楼，“大小姐怎么会这么做？她怎么会这么想？”雁儿百思不解，大小姐不是说很喜欢自己吗，为什么要让自己嫁给大姑爷？大姑爷这么好，为什么大小姐自己不喜欢呢？

“我不会爱上无双之外的任何人。”关玉楼轻笑了一声，像是讽刺，“而无双不会爱上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无双，无双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你。在这方面，我和她真的出奇的像。”关玉楼看着雁儿错愕不解而呆住的模样，微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还不至于对自己妹妹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