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雁！”燕无双拉开雁儿蹂躏自己腹部的手，手臂从雁儿手下穿过，用力抱紧雁儿，“别乱想，都过去了。燕雁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雁儿不想要的，雁儿不想要这个东西。”雁儿哭叫道，“大小姐，雁儿配不上大小姐……对不起，大小姐，雁儿好脏……”恐惧、颤抖，仿佛无法逃离的梦魇，眼泪显得太无力太苍白，再也看不到光明的深渊……罪无可恕……

“燕雁不脏，燕雁一直都干干净净的。”燕无双吻住雁儿还要说话的唇，将她的恐惧和慌乱都全部压下，手拉开带着露湿的衣襟，滑入温热的肚兜内，擒住绵软，吻从嘴唇到眉间，从眉间到鼻梁、下颚，粉颈……一路滑下……

“大小姐——”雁儿盯着燕无双，眼睛眨都不眨，眼泪依旧无法停歇，一次次模糊了心心念念不可以忘却的身影，身体渐渐燃烧起某种火，烧到全身，但理智上还有个声音再叫嚣着，鄙视着自己，“大小姐……雁儿脏……”

“燕雁从来都不脏，燕雁是我的燕雁。我说你是干净的就是干净的。”燕无双扯开雁儿的衣服，一件件的散开，如同花瓣在月光中绽开，手掌抚上雁儿明显凸起的腹部，小心翼翼的来回轻抚，仿佛丝绸滑过那般柔软的力度，珍宝一般的爱惜。

“大小姐……”雁儿难堪的闭上眼，屈辱怨恨不甘很多情绪涌上心头，“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那个男人的孩子。雁儿不要任何人的孩子，只想要大小姐的孩子。”雁儿坚定的望着燕无双，“大小姐，你帮雁儿。”

“谁说这不可以是我的孩子？”燕无双俯身，轻吻雁儿的肚脐，舌尖暧昧的挑拨肚脐，“这是我们的孩子。”

“啊——”雁儿忍不住轻颤，轻吟出声后，慌忙咬住嘴唇，脸颊羞得绯红，听明白了燕无双的话，雁儿疑惑的望去，“大小姐……”

燕无双将雁儿扶起，“燕雁，孩子留着，他会是我们的孩子。他是你的，就会是我的。”

“大小姐，雁儿……”雁儿难堪的垂下头，“雁儿……不值得……”

“什么都别想。”燕无双轻吻雁儿的额头，“这个世上，只有你值得我做任何事。我死是为了你，活也是为了你。”

雁儿泪眼汪汪的望着燕无双，“大小姐，能再见到大小姐，雁儿好开心。雁儿值了。”

“燕雁……”燕无双单手捧住雁儿的脸颊，“错过了十年，我们还有一辈子。”

雁儿擦去眼泪，望着燕无双，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仔仔细细的，似乎要将燕无双的每一根发丝都不遗漏的收进眼中，藏在心底，许久，嘴角缓缓的上扬，成了微笑，带着泪的微笑，“大小姐……雁儿好爱你。”这句话十年来在心底越来越明晰，成了酒，越酿越香，越是无法自拔。

燕无双微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低头轻吻雁儿的额，“我知道。”

雁儿依旧笑着，十年来第一次笑得那么满足……“雁儿永远爱着大小姐，一辈子……雁儿是大小姐的妻子，一辈子……”

“嗯，一辈子。”燕无双点了点头，仿佛承诺一般郑重。

☆、第二百一十三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雁儿闭上眼靠在燕无双胸口，“大小姐，雁儿好开心好开心。”

“开心就好。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燕无双单手扯着雁儿身上的衣服，“先把衣服脱下来。”

“嗯。”雁儿点了点头，望着燕无双，满是泪痕的脸上溢出幸福的微笑着，仿佛春风都醉了。

燕无双手上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不禁也漾开微笑，“傻丫头。”

“雁儿不傻，雁儿比以前聪明多了！雁儿会读书会写字了。雁儿还没写给大小姐看呢，雁儿现在去写。”雁儿说着就要下床去。

“先别去。”燕无双抓住雁儿不放，“先换衣服，然后休息。明天再说。”

“明天……”雁儿望了眼燕无双，深深的依恋，突然凑上前，蜻蜓点水般吻了燕无双，羞红着脸却还是用一双大眼直直望着燕无双，“大小姐，雁儿好爱你。”

“嗯。”燕无双轻笑道，“现在的燕雁和以前是有些不同了。长大了，色胆也大了……”

雁儿终于羞得垂下头，燕无双轻笑着将雁儿本就敞开的衣物一件件往下扒，“不过，还是很怕羞。真可爱！”

雁儿登时像只缩头小乌龟，只想缩进壳里。“大小姐……”

“燕雁，先把衣服都脱下来，要是风寒了就不好了。”燕无双催促道，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

雁儿配合着脱去自己的衣服，只余下一片肚兜挡着胸前的圆润饱满，瞅着燕无双起身去拿中衣，觉得有些古怪，抬头注视着燕无双的举动很久，才终于发觉她只用了右手，不禁的看向燕无双的左手，左边的袖子一直都是垂着的。雁儿想起了自己的左手……

“大小姐。”雁儿在燕无双靠近的时候一把抓住左边的袖子，是空的，“大小姐……”眼泪再次崩出，“大小姐，对不起，是雁儿不好。“

燕无双看着雁儿抓着的衣袖，将中衣递给雁儿，“先穿上。”

雁儿乖乖的松了手，接过中衣穿上，眼泪一直没停过，刚穿好抬头，就又被被子裹住，迎上燕无双温柔的目光，雁儿怯红着脸颊，“大小姐。”

“害羞的性子倒是没变。”燕无双说着，手已经钻进被子里……

“大小姐，别。”雁儿羞怯的缩起身子，“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