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写小说时不查
要笔下主角逃难时去燃烧活树枝
搞出一大堆浓烟
敌人一看就知道主角躲在哪里
哪还有戏可演
虽说我也不是什麽活字典
但既然要写东西给大家看
还是小心点好
而且还会在查资料的过程中吸收很多新知呢
对了
若是我有哪边写错
也请好心的客官指正
先谢谢罗
多情门(24)
半个月前。
情烟站在大殿中,虽然受伤又被关了几日,一身白衣加上憔悴面容,更显得清新脱俗。
泉叶站在情烟身後道,「启禀皇上,情掌门穴道已制,其徒儿也已被属下下药,请皇上尽可放心。」
楚文庆坐在龙椅上,缓声道,「朕知道了,全都下去吧!」
大殿上宫人侍卫迅速离殿,泉叶最後一个离开,悄悄的关上门。
楚文庆瞪视著情烟,无声冷笑著。
多年未见,震惊加上伤心,在接见情烟前,楚文庆多次计画著如何折磨眼前的人,如今看到情烟,锐利眼光划上丝毫没变的瓜子脸,本想开口讽刺,却在看到那双平淡无波的豔极双眸时,不自主将训喝话语咽下,却忍不住勾略著那略带睸态的眼角,再转到似雾菲雾的瞳孔,失神了一会儿,眼光往下,是形状美好的鼻子,顶著微开的唇,唇角边,有一个只有在抿嘴时才会出现的性感饱满弧度,那是在燕好後,枕在情烟胸前仰头时无意发现的秘密角度……旧时回忆,甜蜜的感觉,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浮上来,楚文庆僵硬嘴角的冷酷散了,尖锐的眼神柔和了,心中僵冷如石的那块地方,似乎开始有了温度。
大殿里很平静,望著楚文庆眼里变换的眼神,聪明如斯、阅人无数的情烟又怎会读不出楚文庆内心的纠葛。在心中暗暗道歉後,情烟开了口,「文庆,你想要什麽?」
楚文庆回过神,像是不知发生什麽事眨了眨眼,一弹指,眼神突变,轻笑一声,「朕要什麽你不知道吗?」
「知道,也不知道!」
「好个狡猾的回答!」楚文庆大喝一声,「你从头道尾什麽都知道,只有朕被所有人耍得团团转!好你个不知道!」
空旷的大殿里回盪著楚文庆的怒吼,情烟毫无所动,只是轻轻的回答,「那你知道我要什麽吗?」
楚文庆一愣,倒吸一口气,想要说什麽,嘴唇却只是开了又开,没发出任何声音。
情烟冷冷续道,「你想你父皇只爱你一个人,你只想我属於你一个人,你只想全天下听你号令,这些我都知道,但是……」
一个眼刀射去,楚文庆猛地一颤,「我想要互敬互爱没有身分高低之分,我想要自由来去没有阻拦,我想要的就只有这麽多,你却从来没有理解过。」
楚文庆的脑子极乱,口里却怒道,「朕哪里不理解?哪里看不起你了?你想去哪朕不都准了吗?只要你想的、你要的,朕哪样没依你。」
情烟眼神一暗,「若无门户之见,何来看不起之说?若真有平等自由,又何需你的同意?」
无声叹口气,情烟柔声道,「文庆,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无论谁依了谁,付出的代价都不是彼此能负荷的。当年如此,现在更是如此,文庆,放了我小徒儿,我依然会遵守当年的誓言,终生不出谷。」
尚在柔情蜜意里翻滚难以自己的楚文庆忽地炸了毛,「朕不准,他害死了父皇,没那麽容易放过他。」
「那就让我们师徒三人走。」
突然其来的条件,楚文庆著实楞了一下,几乎是结巴地回问,「你,你是说,你不要,你不要你的小徒儿了吗?」
「是!」
情烟乾脆的回答让楚文庆倒抽一口气,丝毫不知自己已渐渐被牵著话题走,十分吃惊的问,「为什麽?」
「当年救他是意外,根本不知道他是先皇遗子,要是知道怎麽会自讨苦吃收留他?收了他只是拿来做药人之用,才会喂他吃丧失记忆以及易容的师门妙药试试药性,这事的前因後果连我两个徒儿都不清楚。这次来救他也只是尽掌门之务,收个烂摊子,不想本门辛辛苦苦栽培的秘密药人落入不相干的江湖人手中,如今药人已毁,身体虽然也还有些用处,但既然你要留人,我也就不强求了。」
看著一脸不可置信的楚文庆,情烟笑笑,狡猾的再加上一句,「再怎麽样,我是不可能无故违背你我的誓言。」
楚文庆闻言大喜,从龙椅上站起来,「情烟,是朕错怪你了,朕还以为当年你背叛了朕,偷偷发假誓,救走那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