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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

“你知道就好。”

杜分诗很豪迈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那个事怎么样了？”

“什么那个事？”

“我不是把赵蠼的地址告诉你了吗？”杜分诗说，“跟她混得很熟了吧？这样你就不想再杀了人？你知道爱情是有魔力的……”

那不是事实呀。

人数还是在不停地减少。

有时光顾的雨丝为这个季节增添的不是凉爽而是潮湿。闷热。扩明姜说，“我……”

杜分诗却笑着对她说，“可惜啊，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爱情。”

“为什么？”扩明姜害怕地问。

“因为你喜欢的人是她啊。我告诉你，这儿，有问题。”杜分诗像自杀手枪般用食指顶着自己的头。“不是后天性格上的缺陷，而是天生的，去医院做脑部ct看出来的病。要称之为精神分裂症也可以，她的病永远不会好了。虽然不妨碍她生活，但她的缺陷很明显，她不会爱人。世界上最可恨的就是这种人。”

“你不喜欢她吗。”

“废话，我干嘛喜欢她。”

杜分诗摔门而去，扩明姜站在门口问她，“金鱼，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赵蠼只会感觉到开心，所以她什么时候都不会难过的。”杜分诗走着说。扩明姜抓着门，“那很好啊！”

“有时候太开心也是种悲剧。”

太开心的赵蠼在梦里笑得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杜分诗用拳头使劲砰砰地敲着她家的门。赵蠼被呛醒了，咳了两下，擦着口水去开门。一开门赵蠼看着杜分诗笑得前仰后合。

“出事了吗？”杜分诗阴沉地注视着她。赵蠼摆摆手，“没有，就是梦到有人给我买了条很贵的狗，那只狗扑到我床上来跟我玩，被挠得痒死了……”

“不是说这个。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找我？”

赵蠼打了个哈欠，拍拍嘴巴，“为什么我要来找你？”

“因为我们和索美约好一个星期后去她的工作室。”

“呃啊，呃啊，我记起来了。呵呵，你不要以为我当时不在场啊，我记得的……”赵蠼打着哈哈退到了卧室里，但杜分诗追进了卧室，看到席子上摆着张电脑桌，桌上一堆碎烂的玩艺儿。赵蠼转头来看着杜分诗。“我不是因为上网才忘了日子的。我的电脑坏了……我想把它再组装起来……”

杜分诗抓起电脑桌往前一扔，碎片全部散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已经不能形容电脑毁坏的程度了。赵蠼赶快去捡“暂时改变了形态”的电脑。杜分诗无情地拉着她的领子往外走。“我等了你一整个晚上，都亲自来了你还磨磨蹭蹭的。你想不想要你的卡了？”

“好像还是你对卡里的钱更热衷一点吧！”不过赵蠼也承认连飞行器都没有的日子让她变得念旧了。杜分诗生气地说，“当然！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你还有没有一点基本的原则了？”

原则是什么东西。

一谈起概念赵蠼就意识到自己“不擅长”。所以她离概念的东西一向远远的。“睡觉也不换睡衣！”

“这样的好处就是起床后不用换了呀。”

赵蠼被杜分诗数落了一路。“你这个人真是没救了。”

“怎么了？”

“不跟你说了。”

杜分诗气呼呼的。这导致她们坐车坐过头。下车往回走时杜分诗看着赵蠼笑呵呵的脸真想拿个罐子把她的脸罩上。“白痴就是白痴，永远改变不了。”

“我不是白痴，不是白痴，啦啦，不是白痴，不是不是……”

赵蠼的歌总算停了，杜分诗绝望地松了口气。她对赵蠼说，“麻烦你活在地球上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人家怀疑你有精神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