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僵,目光飘忽地望天望地,斑不快地冷哼,佐助则沉默地抽出绷带。
“唔,不用了。”阳晃了一下手,道:“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不过已经没有流血了,再说等下还要对付八尾,没有必要现在包扎。”
“你现在已经失血过重了。”佐助平静地指出,强硬地拖过那只手,手掌上的伤口的确没有再流血了,到皮肉翻转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是让他心中惊惧。
他不知道这个人还要做什么,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脚步自己能不能追上,他更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又一次准备独自扛下一切——
阳微微浅笑望着垂头给自己包扎的佐助,如墨的眼睛中却滑落一丝黯然。轻轻抿唇,他扭过头,语气欢快地唤道:“斑酱,要不要帮欧尼酱一个忙呢?”
甜腻腻的欢脱语气让斑只想掉头跑开,可是他又偏偏迈不开脚步,垮着一张脸满满的不乐意,“哼!你的志在必得就是在这种地方?!”
“嘛嘛,别这样说嘛,偶尔欧尼酱我也会想要休息一下啊!”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下一瞬却又立刻笑得阳光灿烂,阳活动了一下刚被包扎好的手,靠在佐助身上懒洋洋地摸着拇指的指甲,“再说啦,斑酱也不要一直傻傻站在那里,也该活动一下了嘛!”
这种不听火大听了更火大的话让斑有种又一扇子抡过去的冲动,佐助淡定抬头望去,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悠悠转了个圈,被这片血红又刺激了一把的斑一下子歇了火,憋屈地抡着扇子找八尾的晦气去了。
“兄上感觉怎么样了?”斑一离开,佐助立刻轻声询问。阳“嗯”了一声,“有点困了。”他嘀咕了一声,眯起眼睛看着因为斑的加入而更加混乱的战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佐助有些无奈地悄悄扯嘴角,伸手搀了一把明显有些体力不支的阳,阳冲他笑笑,继续伸着脖子看热闹。
在原地旁观了一会儿,体力也稍微恢复了些许,阳舒展了一下身体,笑眯眯找佐助要了支苦无。“真是的,我让他去摆平八尾可不是让他去跟千手柱间旧情复燃的……”苦无在手中打着转,阳勾起嘴角,“到最后还是要我自己亲自动手——去把那个笨蛋拖回来,我去解放八尾。”
佐助低低应了一声,随即沉默地跟在阳身后。
“哟!你们商量好了吗?”笑容满面地冲着严阵以待的忍者们招招手,不等有人开口他又脸色一冷,高高在上地开口道:“不过你们的答案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八尾看着一身傲气站在那里的男孩,不由头疼,“这一任的皇是个宇智波还真是一个悲剧,尤其这个宇智波还是他宇智波阳……比,让他解放我。”嘱咐了一句,八尾又忍不住叹气。
“你认识这个小鬼?”八尾的态度很奇怪,作为人柱力的比有些兴趣了。八尾再次叹气,“不是小鬼啊,这家伙可是八十多年前的大人物,没想到居然还活着……不管怎么样他既然出现了,那么我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有八尾自己的首肯,事情也变得简单起来,佐助血红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直勾勾盯着斑,也不要说话,原本跟千手家两兄弟又扛到剑拔弩张了的斑立刻收敛气势一言不发站到了佐助身边。佐助微微颔首,也不开口,将目光转向了重新划开手掌上绷带和伤口的阳。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有什么被忽略掉了吗……
在八尾也被解放的时候,还身在不知名神社中的鼬刚听那位姝丽的巫女讲完所有的故事。
在听到这个故事以前,鼬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身上谜团重重的故友也曾背负过不得解脱的枷锁。
知道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那么了解写轮眼、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宇智波的名誉、为什么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指导照顾佐助——鼬想起那个人永远清澈干净的眼,可有多少人会知道,那其实只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漠然呢?
死亡、死亡。
连长眠的权力都被剥夺,再度站在物是人非的土地上,那种被世界放逐的感觉如此悲凉。
从巫女的故事里听得出阳对两个弟弟的感情深厚,鼬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如同魔法一般从小小的一团长成了挺拔的少年。他忽然很感激让他逃脱了死亡的阳,他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机会见证到弟弟未来的人生。
巫女讲完故事后便先离开了,但那个据说是当年追随阳脱离家族的青年却留下了。
“宇智波鼬。”青年的声音很生硬,甚至还带了一些刻板,“虽然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的下属已经跟你打过很多次招呼了。”
鼬沉默,青年身上的家纹很明显表明了出身,而联系巫女刚才的故事,这位很可能就是当年宇智波族内最不为人知的那支队伍的成员或者说代管者。
“我在这里只是以一个下属宇智波的身份向身为少主朋友的你讲述一件事情,而之后你的选择我不会做出任何干涉。”青年直直地注视着鼬,开口道:“少主的皇族身份你已经知晓,所有知道皇族存在意义的人都在等着他开启皇城正式继承皇位。我们是族长派来保护少主,所以当年也有一直探寻皇城中的秘密,到如今对于‘皇’的所谓使命也有了一定依据的猜测——所谓‘天命之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大纲君
我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第140章第一百四十章意外遭袭
八尾和九尾的自由给忍者们带